。”成楹面对复杂的局势,幽幽叹了口气,思索再三,“我们不能让太子出现在会盟台上。会盟那日,我去即可。”
秦竹书觑了下成楹凝重的神色,欲言又止。
斥候几天前就打探到尹鲁将重兵屯扎在会盟台北面百里外草原上的消息,尹鲁的用心,昭然若揭,北地郡在成楹的布置下,也早就大军压境,新的大战,一触即发。
成楹的考量是对的,太子是大楚未来的君王,不容有失。
但在秦竹书心里,成楹的重要性比太子有过之而无不及,更加不能出事。
眼见成楹转身欲走,他还是出声:“成侯,若是太子殿下愿意……这是我们的机会,不妨和太子好好谈一谈。”
成楹拒绝地干脆利落:“不行,竹书,你我都知道,一国的储君对于一个国家而言,意味着什么。我们所有人都可以以身犯险,唯独太子不可以。”
早料到成楹会这么说,秦竹书只是无奈地笑了笑。
他从怀里抽出一封书信,戏谑道:“最近江都王问候成侯的信,来得有些勤啊。”
成楹看到信封上熟悉的笔记,眉头微蹙,不太想去接。
见状,秦竹书直接将信塞入她手中:“给他一个机会呗,事情没糟糕到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