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目繁多,不使用些暴力,很难征收上来,郑家在梅镇负责征收赋税,也算是为官府出力。
过去出了命案,他的胞弟郑世聪也舍得掏银子,都给摆平了,这事儿左文灿当然也知道,因为他就收了不少银子,以郑家过往的做派来看,何老金的命案十有八九是真的。
左文灿郁闷坏了,冲谢文治摆摆手,谢文治收拾好卷宗,起身离去。
整个上午,左文灿就呆在办事房里,这雪天来得太突然,让他有些心神不宁,索性在屋内踱起步来,不时走到窗前,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
这帮刁民竟然抱团来喊冤,若真闹到府城,势必影响到他的升迁考评,要尽快地压下去。
雪越下越大,很快,外面已是银装素裹,一片雪白的世界了。
中午回到后院,左文灿跟夫人封雅雯说了郑家的案子,这些年,他已经养成习惯,遇到难事总是要跟夫人商议一番。
封夫人在一旁安静地听着,突然说道:“那些翻陈年旧案的人,背后一定有人在主使。”
“夫人,何处此言?”
“上午,妾身和翠儿一道外出赏雪,听到有一群小童在唱歌谣......唱歌的娃儿你莫骄,郑家大门有几高,郑家大门两尺高。几十几部上马镫,三十几步上马镫。几十几把杀人刀,七十二把杀人刀。”
夫人站起身来,冷笑道:“我说那些小童怎地专门跑到我跟前儿唱个不停,他们真是有恃无恐啊。”
“夫人,你是说沈继之?”左文灿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