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朕告诉了你,以你的智商怎么骗得过那么多人?”
“皇上刚刚说什么,什么‘智商’?‘智商’是什么?”
“呃...哎呀,反正就是朕要秘密谋划这一切,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嘛。”
南荣果然又被成功带偏话题,继而问道:
“那皇上到底是怎么知道武若是凶手的嘛,又密谋了什么嘛?”
又是以往娇媚的语气,还拉扯着皇上的衣袖。
“朕去给你打水的时候,在厨房听到两个宫女的对话,说是武若妃近日里常让她出宫去买鞭子,还是上等牛筋鞭,朕便怀疑到她头上。可朕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总不得因为买个鞭子就认定是她虐杀的仲环吧,于是朕就以为仲环祈福为由,命你们去守灵,也好作个见证,顺变还你个清白。”
“所以皇上就特意在武若的经书上画上了仲环死后的画像,还命妙松拌作仲环的样子躲在棺材里?”
“对,其实朕已经派人将仲环送还家乡了,提早让妙松躲在棺材里。一个心中有鬼的人,又怎么会不怕鬼呢?”
听罢南荣娇羞的笑起来,眼神里流露的满是爱意,害得魏阳秋不敢直视。
“臣妾谢过皇上为臣妾做的这一切,令臣妾很是感动,今生今世,来生来生必定好好报答,加倍奉还...”
“行了行了,别放彩虹屁了。”
“皇上,这‘彩虹屁’又是什么?为何臣妾听不懂皇上在说些什么?”
“额,时辰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朕回去了。”
“皇上既然都知道时辰不早了,为何不留下?你我之间又不是没有过男女之事。”
边说还边拽紧了魏阳秋的衣袖,不肯放行。
他被说的很是害羞,心中还留下了黑线:还真没有...自己明明还是个...
但身为皇上的他,拒绝留下与后宫嫔妃过夜,未免显得太过矫情了,次次都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也不是个办法,便只好留下。
南荣收拾罢便上了床,安静的躺在最里边,等待着皇上在他身边躺下。
结果她看见皇上又在翻倒什么,便想到上次在金銮殿...
于是她翻身面向皇上,用手撑着头侧躺着,很是玩味地对他说:
“皇上,臣妾这和君宫比不上皇上的金銮殿,可没有什么多余的戎被,这次皇上只得在妾身的床榻上委屈下了。”
魏阳秋鲜有的尴尬时刻就是听到南荣对他说的这一席话。
可当他用余光看到南荣此时的风情万种时,又很是不吝啬地向她投去了所有目光。
他吹灭了灯,妥协般地上了床,平躺在给他留的那一席之地不敢动弹。
他知道此时南荣在期待些什么,可他还是只对她说:
“今日你也乏了,快些睡吧。”
随后黑夜里悄无声息,尽管两人都已毫无睡意。
过了片刻:
“不对呀皇上,这事没那么简单。”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夜又被南荣这一句无厘头的话打破。
魏阳秋以为南荣会继续执着于‘为何他不同她行男女之事’这个问题,可是接下来南荣的话也引发了他的深思。
“皇上难道忘了吗,这宫里只有皇后和臣妾的令牌才能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