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付舟止身旁。
书房的床榻不比她房间那张,睡一个人宽裕,两个人紧张,她裹着棉被不敢乱动,就怕一个不注意滚下去。
眼皮越来越重,困意上头,似梦非梦中好像有暖暖的气息包裹了她,暖的她困意越来越重,来不及思索便入了梦境。
梦中花海蝶舞,天高云卷,好美,不似人间。然眼前忽多了渣夫一枚,穿着大红衣盘腿坐在她对面,抵着下巴嬉皮笑脸,长臂一伸递给她一根狗尾巴草……
狗尾巴草!
为什么是狗尾巴草……
这不是花海吗!随便捡个花瓣都算他有诚意!
“渣子……就是个渣渣……渣……”
“什么!”
榻上,付舟止枕着自己胳膊凝视着主动钻往他身前贴近的小媳妇,一边往他怀里蠕动,一边“渣渣”的梦语……
蹭他的体温,还骂他渣!
多没天理!就算是自家媳妇也不能不讲道理吧!
他委屈,他没地方讲理。
讲不来理,那找点补偿总可以吧。
目光往整个榻上一扫,转念锁定了分别盖着两人的棉被,手指以大道无情之势将盖着刘希希的棉被丢了下去。
刘希希睡梦中冻成一团,下意识去摸棉被在哪里,总算摸到了拉过来就盖上,往里缩,直到整个人埋进去,继续呼哧大睡。
殊不知她棉被改错,枕头也被掉包。付舟止顺势把臂膀借给她枕着,顺势将人揽进怀中,又拉紧了棉被给怕冷的俗人小媳妇盖好了。
心思得逞,只剩下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