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集乡野百姓于州县城池,如此可以减少百姓伤亡,建奴若要获得补给,必须攻打城池。趁着建奴攻打其他城池之时,咱们再调集军队。从甘肃,从榆林,从陕西山西召集更多援兵。
眼下刚刚进入冬季,蓟北群山冰雪封路,建奴至少要来年开春后才会回去,数个月时间,足以召集更多军队,到时再与建奴决战!”
洪承畴的话照顾了周延儒、李邦华等“主战派”的情绪,也是要和建奴决战,歼灭其于大明境内。但却不是现在,而是要聚集更多军队,现在要做的仍然是坚壁清野,防守各处城池,这又和孙传庭的主张完全一样。
可是周延儒等人却无法反驳洪承畴。因为洪承畴一开始就以北京城安危为名,谁若是反对就是不顾北京不顾皇帝安危。
不过周延儒等人也不需要反驳,因为他们的目的也已经达到。最起码,满朝官员天下百姓,没人会说他们惧战。
对文官们来说,能不能打赢无所谓,重要的是敢刚!哪怕敌人打到京师,也绝不能言退,绝不和敌人讲和,一定要死战到底!这便是政治正确!
相反,孙传庭所有意图都是为大明考虑,但只要避战就会被人诟病。天下百姓谁知道具体情形如何啊,就看你敢不敢和建奴作战?
从这点来说,孙传庭远不如洪承畴圆滑。
唉,还是年轻啊!看了看一脸肃然的孙传庭,黄立极微微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