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我们必须得……”孙一凡道。
陈风端起杯子,听着忧伤的旋律,转头看向窗外:“她病了,又怀着孕,不能受刺激。我吧,算是受害者的姐夫,以后和家属联系的事儿,你就找我吧。”
孙一凡的心,就像是在火上炙烤的玻璃球,忽然放到冷水里拔了一下,咔咔咔,一寸寸地碎裂开来。
“哦,姐夫~”她嗤笑,“你小姨子蛮多么。”端起杯子喝口咖啡,卡布奇诺已经冰凉了。
陈风嘿嘿一笑:“没办法,我就是这么有魅力~”两手装模作样地抬起来,隆而重之地从两侧拂过头发,感觉巨潇洒,实际上在孙一凡眼里就是个傻瓜。
“说正经的,你怎么知道她遇害了?
见到尸体了?”孙一凡正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