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转院,却发现他的肝脏被切除了五分之四。我们都很好奇,谁切了他的肝脏。”
姚聪哆嗦一下,陈风闲话家常似的言语,仿佛一根刺,狠狠扎进她心脏里。而他的目光,则像火炬一样明亮,让她不敢直视。
“呵呵,我就说你是警察吧,不然怎么会找到我。”姚聪沉默了足足五六分钟,才咧嘴惨笑,“如果你真的能治好我儿子,我愿意配合你工作。但是,必须得让我先看到效果!”
她的态度很坚决,陈风认真端详了片刻,点头:“好,我相信你的话。”
“什么时候开始?”姚聪迫不及待地问,不知为何,她感觉儿子的希望就在陈风身上。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马上开始治疗。”陈风起身,走向卧室。
姚聪想了想,抿嘴咬牙,暗道:“我跟屈一博,为的不就是钱么?我要钱来,为的不就是儿子么?如果他真能治好我儿子,我干嘛还要做那种丧尽天良的事?”
她亦起身,紧走几步,跟着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