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咧~”陈风鼻血流下来,眼瞪得溜圆。
陈晨的小衣服居然是多啦a梦,粉色的十分可爱,与她外表强干的形象很不相称。
隔着单薄的布料,陈风险些不能自持。
但是那句话可不是开玩笑的:“我是郎中,郎中眼里没有性别。”
现在陈晨可是处于非常危险的境地,尤其是那处毛细血管比较丰富,更容易引毒入全身。
虽然可爱,可是上面扎了很多绒刺,密密匝匝,得上百根。难怪,陈晨那么疼,而且还晕死过去。
陈风急忙剥下,头别过去,尽量不去看那地方。
他喉结上下耸动,全身都在冒汗,刚才喝的茶水,化作汗流光了。
太精致了,陈风心里忍不住赞叹,这是他所见过的所有的,最漂亮的一处——当然,他也不算是啥‘见多识广’的男人。
陈风心脏突突跳动,但这对于他施救是没帮助的。无奈,只好唤出珍珠,一股清凉在身体里扩散,驱掉他脑海中的那根虫。
终于可以专注了,陈风小心翼翼,用手指一根根把刺拔掉。好在百多根刺,大部分都在衣服上,真正扎进肉的,只有十来根。
殷红的血流出,陈风慌忙打来清水帮她清洁。擦干净之后,又把她裙子放下,然后用掌心抵住她后脑勺,运转灵水,帮她驱散毒素。
整个过程持续了半个来小时,终于,陈晨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苏醒过来。
“咝~”陈晨感觉没那么头昏脑胀,也不恶心想吐了,倒是某处,凉飕飕的,似乎有风在吹。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赫然发现,自己只穿了一条外裙,小内内不见了。
陈晨大叫一声,又昏死过去。这一回,纯粹是羞愤导致血液不通,才会昏迷。
陈风正在外头洗手,听到叫声忙进去看,看到陈晨又昏迷了,十分无语。
“哎,我什么都没对你做啊。”陈风很无辜地说,可惜陈晨啥也听不到。
……
夜色朦胧。
陈爸陈妈和陈风,一家三口围着饭桌小心翼翼吃饭,生怕碗筷交响曲太嘹亮,惊动了睡在她们卧室的人。
“你咋捡到这姑娘的?看起来不像是附近村里的。”陈爸问儿子。
陈风想了想:“她好像是在镇上上班,大城市考来的,不是本地人。”
他把自己和陈晨相识的过程跟二老说了一番。
二老这才放心,但陈妈仍旧提醒儿子:“儿子,我可得跟你先说下,咱家可是要脸要皮的人,你已经和佳欣定亲了,在外人看来你俩就是小夫妻,可不能做对不起人的事。”
“哎呀老妈,你说啥咧!”陈风嘻嘻一笑,“对了,咱家的芦花鸡长得啥样了,有一斤半了嘛?”
“还成。”陈妈一提到种的菜养的鸡,就格外有话说。
陈风见自己成功转移大家注意力,这才把心放下。
他现在愁的慌,心里有个王思阳,身边有个苏嘉,再来个张佳欣,难道要他像过去一样,开三宫六院嘛?就算他乐意,她们呢?
不想这个,陈风摇摇头。这时,里屋传来陈晨的声音:“有人吗?这里是哪?”
刚好陈爸陈妈吃过饭,要去村委会开会,临走前让陈风好好招待人家。
陈风答应着,送爸妈走后,才走到卧室门口。他不敢进去,怕陈晨醒来撕了他。
“你醒了?饿不饿?哦对了,你枕头旁边有一条新的那啥,那是我去村小卖部给你买的,可能不合身,凑合穿吧。你的电动车我给你弄回来了,正在修车铺修理呢。”
陈风巴拉巴拉说了一顿,里边却没了动静。
陈晨正黯然神伤呢,想自己一直以来冰清玉洁的,一心扑在事业上,从没考虑过儿女情长。
没想到,在这个小山村里,居然在一个刚认识不久的男人跟前,丢尽了脸,啥都让人看到了。
那一瞬,她感觉心里有负罪感,有说不清的失落感。
但好在,陈风好像人品的确不错,他除了给自己疗伤,什么都没做。
陈晨明知道自己应该感谢陈风,可这心脏啊,真的无法承受。
沉默好久,她才黑着脸穿上新的衣服,下地时才觉得肚子叽里咕噜叫的凶。
她下了床,出了房间,没理会站在一旁的陈风,不过走到门口时,故意狠狠踩了他一脚。看着陈风龇牙咧嘴的样子,她才算满意,不,暂时满意。
满屋子诱人的香味,让她口水直流,感觉饿透了。
“额,我饿了。”抵不过五脏庙抗议,陈晨只好问陈风,“有吃的么?”
陈风点头,一瘸一拐给她去厨房拿来饭菜:“大小姐,我救了你你还恩将仇报,我还得管你吃喝,你说我贱不贱。”
陈晨知道陈风故意挖苦她,假装没听见。事实上,她脑筋完全被这饭菜的美妙滋味霸占了。
她不记得自己这辈子有吃过这么美味的蔬菜,感觉菜汁在舌尖上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