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的天空上,白云如烟随风飘渺。这一切与远处的大海相得益彰,美轮美奂。
陈风深吸一口气,再展个懒腰,农村人小渔民一天的劳作生活就要开始了。
他穿着解放胶鞋,手里攥着锄头,开始在大棚里除草。
虽说盖了大棚,却不意味着他的种植技术有多先进。再说了,纯天然放养型的种植,除草这种事本来就没别的好法子。
干了一小会儿,陈风就汗流浃背。
“真怪事,以前干一上午都不带累的,今天这是咋啦?”他暗中纳闷。
其实陈风并没有意识到,自从他开始做生意以来,家中的农活大多数都是陈爸陈妈、嫂子嫂子,还有小妹她们在做。
而丁村的二十亩地,则是返聘了各家地主来帮他。他所要做的,就是每隔一段时间,去浇一点灵水。事实上,他已经半脱离体力劳动了。
陈风走到地头大树下,准备拿水壶喝两口。
喝水时,他看到远处路上有一个电动车正驶来,骑车的是个年轻女孩。
看方向,似乎是从丁村来的。
陈风禁不住心里一阵紧张:“是不是佳欣来啦?”
自从那天海边之后,张佳欣就处于失联状态,也不跟他打电话,也不给他发微信,不知在闹什么情绪。
后来陈风想明白了,人家在准备考试呢。
想到这,他便没再管那骑车人,继续喝自己的水,打算休息几分钟再除几垄草。
可是等他喝完水,无意间再瞥一眼公路时,却发现那人不见了。
“怪事,我们这里的路直来直往,她总不能飞啊?”陈风前后都看了看,的确没人影,这让他感觉不妙,“别是掉沟里了吧?”
陈风放下锄头,几步走到路上,向左右两侧看了看,果不其然,他听到微弱的呻吟声,还有电车马达的声音从旁边路沟里传来。
陈风下到路沟一看,那女孩正仰面朝天倒在地上,电动车压着她的小腿。
虽说这电动车不算很沉,可是连电池带车架子,砸在一个女孩腿上,可够她受的。
而且陈风一看这女孩,简直哭笑不得:“咋是你咧?”
陈晨疼的眼冒金星,屁股疼腿更疼,哪哪都不得劲。
“是你啊?咝,我好疼,快扶我起来。”陈晨强忍着泪花,对陈风说道。
不需要她请求,陈风早就小心翼翼搬开电动车,并扶她起来。
“咋这么不小心呢?这么宽敞的大路你都能摔倒……”陈风忍不住唠叨她,“看起来挺聪明的女孩啊……”
陈晨气得脸色苍白,心说:“我俩很熟悉吗?我们才第三次见面好不好?要不是为了来找你这个死人头,我干嘛要到这里来啊?”
当然,拜访神医是一回事,陈晨最主要的工作,就是考察她管辖范围内的耕地利用率。
这是她新官上任第一把火,必须烧好。
不过,眼下对于陈晨来说,这些统统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不可描述的部位,那里被荆棘刺扎到了。
真相就是,她正专注骑车时,一条蛇横过大路,吓得她花容失色,猛转方向,便出现陈风看到的那一幕。
“咋啦?”陈风感觉她不太对劲,走路虽然一瘸一拐,却不至于露出那种表情啊。
再看她身上,也没什么地方破皮流血的,他心里就觉得怪。
起初陈晨根本不愿跟陈风说起自己尴尬的部位,但是越走越难受啊。她走路,两腿势必摩擦。
这部位细皮肉的,越磨越痛,最后她直接流下眼泪,叫道:“我不能走啦,太疼了!”
陈风想了想,看看四下无人,便说一声:“得罪咧!”不由分说,弯腰蹲下,将她往身上一扛,像扛麻袋一样,大步流星给扛到窝棚里。
好在陈风经常在这里和苏嘉幽会,所以窝棚不但有床,也还算干净。
“你说吧,哪不舒服?快这点啊,我们这里好多有毒带刺儿的植物。”陈风心里大越明白,陈晨要么是被啥给咬了,要么是被啥给扎了,而且位置铁定隐蔽,否则她怎会如此表情?
陈晨疼得受不住,又不好意思告诉他是那儿受伤:“我摔倒的时候,好像被什么刺到了。你们村里有女村医吗?能叫她来帮我看看嘛?”
“村医倒是有,不过已经五十多岁了,还是我本家堂叔,要叫来看吗?”陈风玩味地看着她。
说实在的,她这花容失色的样子,还是挺有韵味的。
陈晨应该是个非常要强,并且也的确很强悍的女孩。漂亮的外表,优雅的气质,让她成为绝大部分男人难以企及,甚至都不敢仰望的存在。
而现在她无助的样子,恰好放低了姿态,让陈风欣赏到她柔弱的一面。
“现在没别人能看到啦,你说吧,哪伤了?”陈风一本正经道。
陈晨无语,心说,没别人能看到,难道你不是人啊?
谁知人家接下来来了一句:“别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