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是赤裸裸在调戏了,立即大声咳嗽几声,说道:“老师,莫要行此孟浪之举。”
云昊放开妇人搓了搓鼻子,笑道:“还不知夫人姓甚名谁,哪里人氏?”
那妇人脱身后立即整理仪容,也明白了刚才听的“鬼语”是云昊搞的鬼,虽心里有气但还是答道:“奴家祖籍封州,姓唐名惜君。”
“唐惜君,‘只愿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这名不错。”云昊点头道。
上官洛伊暗呸一声,心道:你就爱乱解人名,人家的名字是这个意思吗?明明是愿能找到会知心爱护之人,你这一番浑话可是有勾搭新寡之嫌。
唐惜君温怒于云昊三番两次的轻佻之语,便不再搭理继续跪在灵前烧纸,但云昊似乎并不想放过她,蹲在她身旁道:“看那另外四口棺材的大小死去儿子们应该都是成人,以你这般年纪、、、”
“四位少爷是前夫人所生,奴家进门不过是五年前的事。”唐惜君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