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居住地。
一条溪流从崖壁缝渗出,形成活水潭,有几个妇人在溪边清洗菇子、野果。
潭边不远处,有六个男子正在练武,当胥轻看到他们手中的弯刀时,瞳孔微缩。
在观察众人神态,与外面难民不一样的是,虽面有凄苦,衣服破烂,但面容祥和。
听到马叫声,大家自觉的站起身子,笑着打招呼。
“风姑娘,回来了?”
“瞧您辛苦的。”
“风姑娘,我煲了菇子鸡汤,最适合你养身子保胎。”
养胎……
咔嚓……
胥轻内心一紧,用力一踩,踩断了路边的树叉。
大娘大婶们,这才注意到后面跟着的胥轻,夸道:
“好秀气姑娘喽。”
胥轻面无表情的点了下头,心下焦急,进入山中可如何传消息出去。
一日后,一只灰鸽落入军营议事院。
浮生面无表情取下灰鸽腿上纸条,扫了一眼,脸颊抽动片刻,进了侧厅。
韩谨砚练武刚回内室,扭头见是浮生进来,放下手中长剑,问:
“可是有消息?”
浮生背书一般,生硬的说道:“主子,蔼县全县议论,说主子你不能人道。约摸不足五日,将传至峡门关。”
众影卫身子一抖,谁胆大包天,敢说主子不能人道。
韩谨砚神色平静,眸光却深邃难测,接过纸条。
纸条上清晰的写着两行字,“韩王与谢小姐激烈奋战三天三夜,奈何韩王下半身不敌,已折,从此不能人道!”
哼!
韩谨砚眯起晦暗的眸子,隐有惊悚的暴风雪聚集,手中纸条瞬间碎成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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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陪聊天的作者~
不信,你评论里问我~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