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齐东阳发文与她撇清关系,可她以为这是不过人们趋利避害的常情,从未怀疑过他的人品。
如今听到她曾经的得意门生竟是这样的人,她突然觉得脸颊有些发烫。
“于宁先生无关。”萧瑾突然冷声道,“他本性如此。”
注意到她的目光中夹杂着懊悔、羞愧和愤怒,萧瑾忍不住说出心里话。
于齐东阳同窗时,萧瑾就知道他只是善于伪装,其实并不是什么好人,这么多年他只是变本加厉而已。
宁汐月内心充满了挣扎,诱拐百姓家的女儿送给旁人欺辱,齐东阳这样做,比萧瑾不知恶劣多少倍?
“与她无关吗?”宁汐月突然笑起来,笑容格外无奈,“她的两个学生,犹如毒害大越的两颗毒药丸,她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对齐东阳太过推崇,致使他飘在云端,为人自负又不分对错。
对萧瑾太过关切,致使他的思想走了歪路,成为一代佞臣。
“咳!”白弦重重地咳嗽,“小七先生,常言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是他的选择,怨不得任何人。”
他说话时,小心翼翼地看着萧瑾的目光,生怕大人会突然发怒将他打死勿论。
宁汐月并不是自怨自艾之人,自然清楚白弦口中的道理,她只是暂时不能接受。
“毒药丸?”萧瑾突然抬眼,阴冷的目光沉沉地注视着宁汐月。
萧瑾:我是毒药丸?
宁汐月:(点头)不仅毒,还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