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疑,即使把太子为储君,可仍旧对太子时常猜忌!原先他更为偏心大皇子,现在又到五皇子,只不过是想要他们与太子成对峙之势罢了!”
“何况,自陛下自腿受伤之后,变得更加多疑了,甚至一而再再而三地挑太子的刺,长此以往,我看他是想要换太子了!”
镇国公一边听着裴冕的话,一边看着面前的棋盘,闷闷不乐。
“你这臭小子,到底怎么赢了我那么多子?”
“父亲心不在焉,自然会输,再说了,即使父亲全神贯注,也未必能赢我半子!”
镇国公:......“你瞎说什么大实话!”
“眼下太子处境越发糟糕,这可如何是好?”
裴冕把黑白棋子放回棋篓之中,淡声道:“深秋已至,冬不远,而且,儿子算过了,今年大抵是个寒冬,父亲,到时候可不止太子处境糟糕!”
镇国公眉头一皱,“你说的是......?”
裴冕没说话,却是一直看着北方。
“北齐?”
“北齐与大楚和平相处那么多年了,两国相安无事,它何必来找不快?”
话音刚落,镇国公便又自顾
自地说道:“我就知道北齐那些家伙,一个个都是狼子野心的,当初就应该荡平北齐,让他们闻风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