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对他们喊:
“我们就是想活下去,我们有什么错?”
下山的时候,又从那佝偻农民身边经过,他还是重复着往地里种石头的动作。
种的时候口中念念有词:“快长,快长,快长出羊肉来。”
“怕不是个疯子。”张婶嫌弃的瞥了一眼。
“整个崇明寺里,就没有一个正常人!”
“走了也好,咱们还是想办法去矿山,凌煜小将军永远不会对我们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山下有几间破烂的小屋,收拾收拾勉强还能住人。
村长叫人收拾出一间干净的屋子来给季千柔休息,又让林大夫继续给季千柔把脉:
“季娘子一直不醒,你再给瞧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林大夫欲言又止。
在下山的途中他反复诊断过很多次了,脉象显示季千柔就是没事。
“我,我再看看吧。”最终,林大夫轻叹一声,还是依了村长。
但,不论重复多少次。
脉象都没有变化。
直到夜深,季千柔都没有醒来。
季蕊与季深一直守在季千柔的左右两侧。
忽然,迷迷糊糊间季深感觉到一只手将自己拽了出去。
他睁开眼,就见孟小艺对他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孟小艺把季深带到外边去,与他道:
“我要出去一趟,要是我没有回来,我的地就归你了。”
“你要去哪?”季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