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元牧泽的咆哮,洛子谨竟直接给无视了。完全跳过了元牧泽的问题,反问道:“你倒是让步让开?”
元牧泽态度坚决的回道:“不让。”
“下面可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可别怪我没有警告你。到时候你可别后悔。”洛子谨扫了一眼大堂案下面的衙役,警告说道。
隐约间,元牧泽竟感觉到了几分阴冷。他太了解洛子谨了,洛子谨会这么说,那肯定是又想到什么怪招了。
不过他怎么也想不到洛子谨能有什么本事能够让他从这个座位上挪开,索性态度坚决的说道:“本王偏偏不让,本王到是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洛子谨倒也不拖泥带水,直接一屁股坐进了元牧泽的怀里。而且完全是泰然自若的态度,看向众人,准备侃侃而谈。
这一幕着实是看呆了众人,惊得众人都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更不要说是当事人元牧泽。
元牧泽算是直接被洛子谨气的脸色都绿了,又为了避免大堂案下面的人听见,只能刻意的压低音色呵斥道:“洛!子!谨!你疯了吧!”
“你才疯了呢!”洛子谨十分不屑的回道。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你到底懂不懂礼义廉耻?赶快给本王起来。”元牧泽怒气冲冲的质问道。
洛子谨完全不在意,嫌弃的说道:“少废话,你就说你让不让吧!”
元牧泽是恨的牙根直痒痒,却又真的拿洛子谨无可奈何,毕竟洛子谨当时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提出过要裸奔的人,真的很难想象有什么事情是洛子谨干不出来的。
无可奈何之下,元牧泽不得不认怂,一把推开了洛子谨已经成为了最后的倔强。不甘心坐在次席的他,最终只能是拂袖而去,走出了正门。
众人看到元牧泽离开有些惊讶,洛子谨却开腔将众人的视线给拉了回来。
“喂喂喂,都看哪呢?看我,这个案子我才是主审。”
朝阳郡主与齐王殿下有婚约的事情大宁国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迟迟没有完婚,民间确实是传出了很多种版本的原因。期中最为普遍的,在抚县流传最广的就是齐王殿下根本看不上朝阳郡主,毕竟朝阳郡主那呲面獠牙的画像确实是有些对不起观众。
不过现如今看到洛子谨的真容,虽然不说是倾国倾城吧!那也算得上是万中无一的。再加上刚刚那亲昵的举动,更让人觉得所有的谣言都不攻自破了。
既然朝阳郡主和齐王殿下是一家人,他们也就没有在意元牧泽的离去。目光纷纷落在了洛子谨的身上。
这倒是让元牧泽有些尴尬,毕竟他堂堂的齐王殿下拂袖而去,竟然连一个上前阻拦的人都没有。
当然元牧泽真正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而是洛子谨身上那强大的感染力。转回头看向大堂之上的洛子谨,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如果洛子谨真的是敌人的话,那么将是他有生以来所遇到的最棘手的敌人。
在回到大堂之上,洛子谨已经站起了身,从台上走了下来,缓缓的游走在众人之中,说道:“我想你们有些人知道,有些人还不知道,我这次来抚县的目的,对吧!那我现在就当众告诉你们好了。我这次来抚县的目的是为了一个案子,一个十年前的悬案。死者你们在场的人就算是不认识,也肯定听过,那就是邢捕快。”
不知情者倒吸了一口凉气,纷纷替洛子谨的前程感到担忧。毕竟则个案子过去已经十年了。
众人议论纷纷的老毛病又犯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蒋捕头低咳了一声,随后山前一步,率先跪倒在了地上,“抚县所有衙役,全凭朝阳郡主大人差遣。”
看到蒋捕头,洛子谨的眼神明显柔和了很多。完全没有在意尊卑,直接上前去搀扶起了蒋捕头,笑着说道:“蒋捕头为人正直,刚正不阿,深得同僚之间的信赖,有蒋捕头这句话,我可就放心多了。”
别看这些衙役都只是为微言轻,但是这些人如果换做是在今天,那完全属于是职场上的老油条了。
他们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来了,洛子谨的这番话听起来好像是在和蒋捕头寒暄,但是实际上这完全就是给蒋捕头铺路,为蒋捕头日后的提干做铺垫啊!
这一刻说他们不懊悔那是假的,他们是真的后悔当时怎么就没有那个勇气站出来维护一下朝阳郡主和齐王殿下呢?
不由得有些羡慕蒋捕头搭上了朝阳郡主和齐王殿下的这班快车。往小了说最起码提拔成抚县的县令,毕竟王县令被当众问斩,抚县现在的县令空缺。往大了说带回京城,怎么不得混个五品以上的带刀护卫啊!
这些衙役也是会来事儿,急忙齐刷刷的应声说道:“我等随时听从朝阳郡主大人和蒋捕头的差遣。”
洛子谨看向众人十分满意的说道:“不错,不错,正所谓火车跑的快,全凭车头带。王县令为害乡里多年,你们也算是受害者。”
众人一听,这无疑是一份免责声明啊!各个悬着的心全都放了下来,更加干净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