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忘记了前尘往事。她现在极其喜欢我这个夫君,往后我们会踏踏实实地过日子。你呢,也已经成了亲,现下再以这什么同窗之名来关切她,也是不妥。”
说完他就将书信落在了他手上,甩袖走了。
赵承延咬了咬唇角,将昨日他命谷余去送的书信收回了袖子里,去了鸾凤殿。
“母后,如今二哥被禁足,那职务定是也保不住了。我们该如何是好?”
苏曼字脚下徘徊。
裙摆的紧色衣角轻拖在地板上,她忖度了好一会儿,道:“赵与歌自登上太子位后,这招数真是越来越多了,步步紧逼的厉害。我看这个势头,他根本没打算让我们在这宫里久待呀!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能再如此跟他耗下去了。开始部署吧!”
“果真要走这一步?”
“再拖延,怕是连这条路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