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后他又回来了,手里还捏着一把变黄的狗尾草,跟苏赋赋急道:“你编一个。”
苏赋赋这才回头看他,再看看他手里的狗尾草,将被子一脚踢飞起身道:“我说这位高高在上的端王殿下,您看我现在有这个闲心吗?”
“算我求你,我求你行不行?你就编一个。”
赵与歌真的要急坏了,边央求着她边将狗尾草塞到了她手里。
咦……他也会求人?
苏赋赋一脸震惊地看向他,虽然很是不解他这大晚上让她编个戒子是为何?可他都如此低声下气的跟她说话了,她也不能太娇嗔,遂就未再吱声,只低头安静地编弄了起来。
“就这样。”
编好了,她捏在手里给他看,他想接过来,苏赋赋却将手往后退了一下,一本正经道:“这个可不是随便能送人的,你只能看。”
一模一样…
无论是戒子还是她说话的语气,完全一样。
赵与歌的目光由戒子转到苏赋赋的脸上,他只觉心间仿佛被灌了泥浆,他要窒息了,他哭笑不得,他觉得老天在故意戏耍他。
就在目中的焦灼将要掩不住之时,他抬手抢了苏赋赋手里的戒子就奔出了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