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段誉越下越慢。
苏星河在这副珍珑棋局上面已经钻研了几十年了,自然不是段誉这种初学者能比得上的,他每下一着都是千锤百炼的妙着,段誉眼见这副棋局的变化已经超出了他之前思考的范畴,落子的速度越来越慢。
两人继续下了十余子之后,段誉拿着一粒白子沉默了半天都没有动作。
“看来段誉已经到极限了!”星涛叹了口气,心道,“段誉为人太过方正、迂腐,这一切全部都体现在棋局之中啦!”
星涛毕竟和苏星河一起待了一年时间,没事的时候也会让苏星河教自己一点杂学,比如奇门遁甲、医术、琴棋书画之类的。
虽然星涛学习这些东西比较慢,但一年下来,懂得东西也远超之前。
段誉忽道:“好,便如此下!”说着将一枚白子下在棋盘之上。
苏星河脸有喜色,点了点头,意似嘉许,下了一着黑子。
段誉将十余路棋子都已想通,跟着便下白子,苏星河又下了一枚黑子,两人下了十余着,段誉吁了口长气,摇头道:“老先生所摆的珍珑深奥巧妙之极,晚生破解不来。”
苏星河说道:“公子棋思精密,这十几路棋已臻极高境界,只是未能再想深一步,可惜,可惜。唉,可惜,可惜!”他连说了四声“可惜”,惋惜之情,确是十分诚挚。
段誉将自己所下的十余枚白子从棋盘上捡起,放入木盒。苏星河也捡起了十余枚黑子,棋局上仍留着原来的阵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