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的人陆陆续续走出来,蔚相慕正失神的时候,万万没想到从电梯里最后一个走出来的竟是她朋友。
“诶?慕哥,你回来了啊?我们正打算出去唱歌呢。”
蔚相慕回过神来,急忙往旁边迈开一步,拉开了自己和白舟岑的距离,说话都变得有些语无伦次了起来:“我……我逛了一天,你们去吧,我回来休息了。”
“咋了啊慕哥?这一天不见咋还娇羞起来了?”
蔚相慕背脊一僵,只觉得脸上的温度在不受控制的攀升,瞪了对方一眼,说:“瞎胡说什么啊,赶紧去唱你的歌。”
“嘿嘿,我们懂。”那人说着,瞄了站在一旁的白舟岑一眼,说:“慕哥开始过二人世界了。”
蔚相慕抬手要揍人,那人厕所闪躲开,一边往酒店外跑去一边喊着说:“过不了多久慕哥就要请我们喝喜酒了!”
蔚相慕回头冲那人骂道:“你闭上嘴赶紧滚!”
那人嬉皮笑脸的抛开,蔚相慕气不过,回头瞪了白舟岑一眼,然后翻了个白眼,这才走进电梯里。
白舟岑眼中含笑跟着站进电梯,也看出了蔚相慕有些难为情,他也就没再调侃什么。
电梯到了楼层,白舟岑将蔚相慕送到房门前,说:“买的东西在我房间,我去给你拿过来。”
蔚相慕听完,关门的动作止住,留了一条缝隙,她蹬掉脚上的鞋子走进房间里。
不一会,白舟岑从他自己的房间,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推门进来。
“就放门边吗?”
蔚相慕半个身子躺在床上玩着手机,懒洋洋地应了一句:“随便。”
白舟岑放下东西,抬头看着她,叮嘱说:“早点休息,明早得早点起床。”
蔚相慕躺着不动,也没有应声。
白舟岑也没再多念叨,轻轻关上房门后离开。
听见关门声后,蔚相慕的视线这才从手机上挪开,坐起身子朝着房门处望了几眼。
心像是一团杂乱的麻线,怎么绕也绕不开。
愣愣地在床头坐了半分钟,看着堆在门边的那些购物袋,蔚相慕沉了口气,收起思绪,拿着睡袍去了浴室。
幸亏逛了一天,疲惫令她没有太多的精力去胡思乱想,倒在床上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虽然白舟岑提醒过她会早起,但她也没想到会这么早。
外面天都还没亮,白舟岑就打来了电话。
蔚相慕迷迷糊糊地接完电话,一看手机上的时间发现还不到五点。
她皱着眉头拉高被子准备继续睡,快要睡着的时候,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忍着困意爬起床开门,对着站在门外白舟岑张嘴就骂道:“你有毛病啊?这才几点啊?”
“晚了就来不及了,快把衣服换了,一会到车里再睡。”
没睡到自然醒的蔚相慕一肚子火气:“我不去了,你要去你自己去,我要睡觉。”
白舟岑听了,就伸手将门拉开,钻到屋子里,反手把门关上,说:“行,我看着你睡。”
蔚相慕眉头皱得老高,看着白舟岑已经穿戴整洁了,好似就等着她了,一翻内心的挣扎之后,她还是妥协了:“滚到外面去,老子换衣服。”
白舟岑却站着不动,说:“我怕你又睡着了,我就在这等着,你去浴室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