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相慕也没逞能,站在路边等着出租车路过。
“明天又打算去哪玩?”
蔚相慕闻言,瞥了白舟岑一眼,没有做声。
倒不是她不想搭理,而是她自己也没想好要去哪玩。
本来她这趟出行就是临时起意,完全没有计划,只是单纯的为了躲白舟岑而已,哪知道白舟岑还千里迢迢地跟了过来。
“你要是没地方想去的话,我带你去个地方?”白舟岑用商量的语气询问道。
蔚相慕扭头斜睨了白舟岑一眼,闷声问:“去哪?”
白舟岑轻笑着回答说:“晚上回去早点休息,明早我叫你起床。”
话落的同时,一辆出租车路过,白舟岑伸手拦下,绅士地帮蔚相慕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侧身看向蔚相慕,示意蔚相慕进车。
蔚相慕故意不领情,自己走过去拉开了后排的车门,抬脚正要进去的时候,听见白舟岑说:“晕车的话坐前边会好一些。”
蔚相慕犹豫了一会,一副不情不愿地模样,走过来猫腰钻进车里。
“安全带系好。”
“我知道!”
白舟岑宠溺地看着她,替她关好了车门,自己才绕到后座。
上车后不久,白舟岑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蔚相慕目光虽然落在窗外,但耳朵一直听着白舟岑的谈话。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不仔细听就很容易被窗外的风声所遮盖。
听他谈话的内容,多半是和工作上有关的事情,聊了大概两分钟,才挂断了电话。
见他收起手机的同时,身后传来他的声音:“别把窗户开那么大,容易头疼。”
蔚相慕暗自瘪瘪嘴,内心吐槽他唠叨,但还是默默把窗户关小了一些。
“原来你还是会听话。”
蔚相慕一滞,冷哼一声声:“谁听你话了?我只是自己觉得冷就关上而已,少自以为是。”
白舟岑轻笑说:“知道冷就好。明天会降温,明早记得多穿点。”
“我自己知道!啰里八嗦烦不烦啊。”
车落停在了酒店门口,蔚相慕率先推门下车,白舟岑付完钱下车时,蔚相慕已经走进了酒店大堂。
但因为电梯正在使用中,蔚相慕还是被迫在电梯门口等待。
白舟岑不慌不忙地跟过来,问她:“想吃宵夜吗?”
蔚相慕毫不犹豫地回答说:“不想。”
“一会可别回房间偷偷点外卖。”
“要你管?”
“我不管你,但我得管管我的孩子,别小小年纪就被垃圾食品荼毒了。”
蔚相慕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紧接着电梯到了一楼。
门刚打开,蔚相慕只顾着往里冲,都忘记看看电梯里是不是有人要出来。
险些迎面撞上出电梯的人时,白舟岑拽着她的胳膊,将她往门边扯了扯。
她脚下不稳,跌进了白舟岑怀里,白舟岑下意识地略微用胳膊环着蔚相慕,以防被人撞到。
蔚相慕靠在他怀里的一瞬间,整个人就失去了思考能力,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心跳声“噗通噗通”地,清晰而有力,一下接着一下,好似传到了自己的耳朵里……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