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星海看着贺世开三人消失在转角处,笑容越盛。
陈新好奇地问:“你和这位贺总有嫌隙?”
郭星海饶有兴趣地问:“怎么说?”
陈新柔柔地道:“笑得太假。”想了想,她道:“你每次想踩一个人的时候,眉毛这里就会高高挑起。”
郭星海哈哈大笑,并不否认,伸手把娇小玲珑的女人搂在怀里,在她脸上掐了一把,毫不吝啬的夸赞道:“聪明!走。”
陈新任由对方带着她往前走,心中虽然好奇两人不对盘的缘由,不过郭星海不说,她也不会问。
郭星海喜欢她的安分,她就算装也得装得像一点。
陈冬儿絮絮叨叨,现场给玉兰教学,“瞧见没有?现在的女人有多猛!我哥都拒绝得那么彻底了,人家不但不退缩,还当面撩上了!”
“不是友军不给力,而是敌军太凶猛。”
“我哥再洁身自好,也架不住蚁多咬死象。”
“所以啊,我们女人一定要自强!”
“我们要让自己成为自己的靠山,而不是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
“这样就算哪一天没了臭男人,我们自己一样活得好!”
“以后,就算你不和我哥过了,咱们姐妹俩照样能过得好!”
贺世开脸都绿了!
尼玛!外有群狼环伺,内有拖后腿的妹妹,心累!
陈冬儿走在前面,看不到贺世开越来越黑的脸,玉兰却瞧的一清二楚。
难得看笑话的玉兰乐不可支,也不提醒陈冬儿,就那么忍着笑,等着看兄妹相残的伦理大戏。
陈冬儿说了半天话,没等到玉兰回应,回头一看,嚯,好一张黑脸!
不过陈冬儿可不怕他,迅速往玉兰身后一躲,动作那叫熟练,俨然是在心里演练过无数遍。
玉兰笑嘻嘻地站在原地当树桩。
贺世开磨牙:“你有这个觉悟,很好!以后我们就不必担心你会被哪个臭小子三瓜俩枣给拐走了!”
陈冬儿傲娇脸:“三瓜俩枣想娶我?做梦!”
贺世开深深地看了陈冬儿一眼,不想再说话。
一场电影看完,时针已经指向十一点。
贺世开载着两女回到家里。
陈冬儿打着哈欠,对玉兰说:“我困死了,先去睡了。你也早点睡……还有,我跟你说,你别由着我哥乱来啊。”
玉兰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贺世开却觉得眼前有一万头羊驼欢乐地奔过!
忍无可忍,贺世开终于抬脚在陈冬儿屁股上踢了一下,把她往前推了两步,说道:“再胡说八道我抽你!”
陈冬儿顿时跑得比兔子还快!
贺世开扭头面对玉兰的时候立马换了一副嘴脸,“饿不饿?我煮面给你吃,好不好?”
玉兰被陈冬儿说得无比羞涩,这会儿脸上的红霞还没褪去。
贺世开心神一荡,很快止住念头。
他摸摸玉兰的头,无奈地道:“我是那么没分寸的人吗?”
别说玉兰还未成年,就算玉兰成年了,两个人未结婚之前,贺世开都没打算碰她的。
爱她就要给她最大的尊重,这是贺世开的底线。
“你先去梳洗,我煮好端上来给你。”
玉兰身形和陈冬儿差不多,洗完澡就在陈冬儿的柜子里挑了一套纯棉的睡衣换上。
房间里开着暖气,就算穿着单衣也不怎么冷。
不一会儿,贺世开在门外敲门。
玉兰看了一眼睡得四仰八叉的陈冬儿,摇摇头,开门走出去。
贺世开问:“冬儿呢?睡着了?”
玉兰点点头。
她的头发湿淋淋地贴在头皮上,贺世开顿时皱起眉头。
贺世开嘀咕一声:“她属猪的,这么快就睡着了。”
他把玉兰按在椅子上,亲自给玉兰擦头发。
玉兰看不到他的神情,只感觉到贺世开的手轻轻穿过她的发丝,动作轻柔。
她心里顿时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好像两个人已经在一起好久好久,有种老夫老妻的温馨。
玉兰的头发柔软顺滑,听说这样的人性格温柔敏感。
贺世开爱不释手。
关了电吹风,贺世开屈膝半蹲在她面前,说道:“把头发留起来吧。”
玉兰刚剪过头发,现在长度刚刚盖过耳朵,整个人显得稚嫩。
“学校不让留长发。”玉兰对上贺世开的眼,抿嘴而笑,“打理长头发太费时间了,我暂时没那么多时间花在这上面,等高中毕业了再留长。”
贺世开也不失望,把煮好的面端给她:“快吃吧,面要糊了。”
玉兰瞪着眼前的一大海碗细面,哭笑不得:“我哪里吃得下那么多?”
贺世开困惑脸,“冬儿一顿都要吃这么多。”
玉兰便不说话了,取了汤勺筷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