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三人好奇的眼神,凤扶妖意味深长的说了句。
你们未来主母。
三人:???
完蛋,这都伤的说胡话了!
星医思索道:看来这药对主子没用,伤的很严重,连脑子都影响到了,我得回去重新针对性的配一下药。
星医摇曳着妖娆柔软的身躯站起来,就朝屋外走。
屠渊和血杀见此,也没阻止,反而一脸担忧,显然也和星医想的一样,觉得凤扶妖伤了脑子。
凤扶妖也没有要解释的打算,继续运用治愈系异能,加快身体自愈的速度。
倒是星医自己走了几步,突然停下了,刷的一下转身,疾步走到凤扶妖面前。
眸底闪烁着几分奇异的色彩,灼灼的盯着他上下左右的来回打量。
凤扶妖已经习惯星医的不正经,和妖邪古怪的性格,直接无视了他灼灼的视线和扫视。
星医自己看了半响,才不甘寂寞的出声:哎哟~不得了,瞧瞧我们家主子这脸上的桃花色,这是桃花劫出现了呀?
星医一脸幸灾乐祸的笑,笑得那叫一个摇曳生姿,花枝招展,连身上的香气都越发浓郁了几分。
血杀一个不注意,就吸了一口香气,瞬间脸色爆红起来。
他双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迷离,水光敛涟,就朝身边的屠渊缠了过去。
屠渊:
这就很离谱。
他是男人。
是男人!
屠渊温雅的脸,瞬间木然,抬起手,非常果断的一个手刀敲晕血杀。
血杀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可就算晕过去,他整个人还是不安份的扭动着,不断的蹭着屠渊。
不止是脸颊,是全身上下裸露出来的皮肤,都殷红的好似能滴出血来。
可见星医身上的香气,有多恐怖强大的作用力。
屠渊黑着脸看向星医:星先生,解药。
星医看都不看一眼,视线依旧饶有兴致的盯着凤扶妖,随意的挥了挥手。
给他找个女人就好。
血杀还小,才二十一。
二十一够大了,放在古代都是好几个孩子的爹了。
屠渊:
血杀这倒霉催。
屠渊自然不会真的去给血杀找女人,血杀这孩子的性格素来鬼畜嗜血,生来就是个小变态。
若真给他找个女人,到时候人清醒过来,不止那女的得被扒皮挫骨扬灰,就连他往后也别想有清净日子过。
凤扶妖靡丽蛊惑的声音响起:给他解药。
星医无趣的哼了一声,掏出一瓶药丢给了屠渊。
你说你们,都跟我在一起多久了,抗药性还是这么差,一点长进都没有,而且我不是给过你们解药吗?真是废物点心。
虽然星先生给过我们解药,可我们身上带着的解药,更新的速度,远没有星先生身上的香气变换更新的速度快。屠渊就很无语。
是,星医每次都会给他们一些解药带在身上,以防万一。
可每次他们刚把新的解药放在身上,还没两天,再次见到星医的时候,他身上的香味就升级了,完全变成另外一种更厉害的毒。
以至于,他们身上的解药,每次带着都是白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