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功拳(又称两仪拳)是古老的拳种,属于内家象形拳,上乘太极拳,拳法有刚有柔,有虚有实,刚柔相济,两路八十五式。
平子山不按固定的招式反击,提快身法游荡在许道玄周围,看不出那门那派,拳脚相加毫无章法可言。半个小时许道玄也没碰到平子山,觉得鼻子有点呛,一股辣味越来越重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平子山嘴上带着口罩说:“怎么样胡椒味道还不错吧!”许道玄才知道平子山撒了胡椒面,心里骂这个坏小子,又忍住喷嚏不想一股气冲去肺部咳嗦连连。没想到的是好戏还在后面,平子山向房间里打出一个东西,而后脱下外套随手挂在石榴树上。
许道玄没没明白什么意思,感觉天气冷了,仿佛掉进了冰窖里,四周是白茫茫的雪地,天上飘着雪花,凛冽的北方如同钢刀刺入许道玄的身体里。许道玄不停的打着寒噤,衣服好像是舞女的裙子抖动。
过了有十几分钟,天气变了,巨大的太阳格外刺眼,温度提升了几十度,土地滚烫脚不敢站在上面,热浪来袭带走了脸上的汗水,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四周是黄色的沙地,见不到一点绿色,枯死的树半躺半卧在沙土里,残垣断壁找不到一个人。
慢慢的回复了平静,自己还在院子里,平子山把三个人绑到椅子上拿起自己的衣服说:“老人家你该走了,还是回山修炼吧,莫恋红尘一点事,枉自修行几百年。”
许道玄抱拳头也不回的走了,平子山笑了笑,后面三个人看的清楚,平子山只是动了动手,许道玄就在原地抖动,闭着嘴睁着眼,后来又张口探望还以为许道玄犯病了。平子山把衣服搭在肩膀上走出院子回了会馆。
时间不长有刑警进了院子把几个人带走。平子山刚进会馆正碰上刘如云,“臭平子,不干活到处跑,李丝弦又病了正好我们去看看!”平子山跟在刘如云后面接过方便袋,里面是水果和几包海苔。
刘如云开车熟练起来,屁股还没坐热已经到了。李思弦租住地离得很近,上的三楼是住宅楼四个卧室分开出租,李思弦住在最里面的房间,独立卫生间很方便,房间里没有过多的家具,简易的衣柜架外面防潮布围着,一张电脑桌上摆着笔记本。
李思弦躺在床上,脸色有点白,平子山一愣,发觉李思弦的寒气越来越重了,对于不会运用的人来说是致命的伤害。手搭在的脉门,脉象弱,细,的确丹气强大了很多。
“平子,思弦的病怎么样了?”刘如云带着一脸的着急迫切的问。“无碍,思弦我说给几句心法,有时间了练,气通八脉,行于任督,集在丹田,上丹,中丹,下丹各运行三周,沉下丹田。”
李思弦不解的问道:“我练这个干嘛,我是四肢无力,头昏目眩身体寒冷应该买点补药!”“思弦不是身体虚,不懂得引导丹气导致乱串伤到脏腑。”“你听平子的吧思弦,学着锻炼!”李思弦担心的问:“我修习的心法以后能结婚吗?”平子山笑着说:“放心吧,道家只有全真教不允许结婚,其他的流派都可以结婚的,这是心法与结婚没有关系!”
刘如云出了门坐上车问:“思弦病很严重吗?”平子山不在乎的说:“没有什么了,恐怕有人暗中害李思弦,在体内输入丹气!”刘如云想了想说:“思弦人很好没有什么仇人,是谁下手这么歹毒?”“当然是能靠近思弦的人,关系肯定不一般!”
“前几天回过老家!”刘如云突然想起来李思弦说过回家看父母。平子山自言自语说道:“我应该去思弦的老家一探究竟!”刘如云点点头说:“平子,我和思弦认识这么多年关系很好,真的要帮思弦解除病痛!”
“老家的位置说给我明天就去!”刘如云想也没想,原来李思弦老家离刘如云的老家只有五里,刘如云也简单的介绍李思弦的家庭情况。
李思弦是家里兄妹六个的老大,家中父母健在,有三个叔叔两个姑姑,父亲是长子,与二叔三叔关系可以,四叔的关系有点紧张,三叔修道四十几岁离家出走至今未归,平子山记下。
次日登上行程,到了镇子先去看望岳父岳母,还没到门口,有人叫起来,“老头子,大女婿来了,快出来了!”门前坐着刘妈妈看到平子山来了喊到。
刘拴住走出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说:“子山来了,快去拿椅子,女婿坐马扎不习惯!”“我去拿!”刘母答应一声走的飞快怕是怠慢了女婿。
三个人坐到外面,不时的有人经过打招呼,刘拴住高兴的说:“我大女婿来看我来了!”平子山硬着头皮打招呼,姑姑娘姨,叔叔大伯的叫了一个遍。“快去买肉给子山做好吃的,如贤那叫回来!”“哎,我就去!”
“子山,都说女儿不好,我想都不敢想住上这么好的房子,借了女儿女婿的光,你妈当着镇上的人夸女婿女儿孝顺。”“伯父,这是云子让我给你的钱!”刘拴住看这一沓够两万,不去接钱说:“不用了子山,家里有钱,你和云子挣钱不容易,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哎呀!死老头子女婿的一片心意都不领了!”刘母提着肉说,伸手接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