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子山叹口气弱弱的说:“我也得听云子的!”真的去拖地,刘如云也站起身帮忙。几个人各自负责一片领域,岳阳虎来了,平子山看着面部表情不自然,领到房间里岳阳虎忙说:“大哥,我的肩酸痛。”
平子山左手搭在肩头,按了按肩胛骨问:“这里痛吗?”平子山感觉不是普通的酸痛,而是内力所伤。“岳公子,谁打的,下手如此的凶狠!”岳阳虎更加的佩服平子山,有点尴尬的说:“我没看清是谁,刚出楼道后面有人打了我一下!”“这是手下留情了,此人练过丹气很容易形成内伤,最近得罪什么人了?”
岳阳虎想了想摇摇头说:“没有得罪什么人,上班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但是我还是按时上下班。”“这就奇怪了,这个人只是提醒一下,打在前后心估计在床上躺一个月!”
“大哥,能帮小弟找到这个人吗?这样下去走到哪里都得带保镖了!”平子山按了几下,对方没留下丹气,简单的冲撞伤不是严重,用丹气恢复几分钟岳阳虎感觉好多了。
平子山坐下说:“岳公子,这个人没下狠手,最近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岳阳虎仔细想想每天三点一线,偶尔和几个兄弟聚会,没有得罪什么人,再者说有谁敢碰龙虎四少。摇摇头表示没有得罪什么人,平子山没说什么,岳阳虎给钱平子山不要,目送岳阳虎出来门。
车子发动走了,后面一个车在不远处跟着。平子山感觉不对,来不及打招呼晃动身影跟上来。车子来的不快,岳阳虎也慢慢悠悠的走,后面跟随的车辆也不敢太快。
转过两个街口岳阳虎把车停在一个商场的停车位上下车走进了商场,后面的车停在路边没下车。平子山从远处绕到路边,装作路人走过车旁边,看似不经意的一瞥,已经看清楚了车里有三个人,其中一个人在后排座上拿着望远镜。
平子山不认识三个人,走出有二十几米,借着行人多转进一个巷口。等了有半个小时岳阳虎提着一个纸袋出了商场上了车,出了路口速度明显快了起来。后面的车快速的跟上,平子山不是跟不上,城市里人多不能暴露自己不敢使用武功。
转过几个红绿灯就找不到岳阳虎和跟踪的几个人。平子山有点失落的往回走,迎面走来两个大汉,左右抓起平子山的双臂说:“跟我们走,有人要见你!”平子山顺从的被架着走。
转来转去平子山感觉自己方向都分不清楚了,快中午了太阳是偏东南的位置,现在看却在北面。四周都是青砖灰瓦房造型一模一样,就连地上的道路形态,宽窄都一样,进来很难分辨出来方向,又走了一段路在一个黑门前面停下。
大汉推门进来,院子不小正房六间,其中四间是一个院,院墙开了月亮门,旁边有两间房子的院落。窗前种着一颗石榴树,现在是冬月枯叶还没有落干静,有些挂在树枝上面。
正房和外面的颜色一样,青砖黛瓦,有徽派建筑风格,红色的门开着,里面走出一个人,三十多岁剃的光头,在太阳下特别的亮,有些晃人眼睛。肥肿的圆头,面皮有点黑,眉毛不太明显,眼角下垂有点苦相,趴鼻子,嘴大下嘴唇包着上嘴唇,一身灰色运动服,脚底穿着蓝色凉鞋。
“大哥,人带来了!”说完放开平子山。光头上下打量一下问:“你就是平子山?”“是我!”“胆子不小,敢坏我好事断我财路,你说这账怎么算?”平子山感觉对面不是什么好人,冷笑着说:“敢问我那里断了你的财路了?”
“可知道梅花坞吗?”平子山点点头,这回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刑警找不到幕后黑手,自己送上门来了,同时感觉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光头后面出现一个老者,平子山一切都明白了。
老者就是打伤自己的人,没有谷燕良相救自己命丧老者手下,老者绕过光头走到跟前说:“平子山既然到了这里还想走吗?”平子山轻松的说:“大丈夫生有处,死有地有何惧哉。不过问一下大名我去阎王爷面前告状!”
“许道玄!”平子山摇摇头说:“没听说过,许道玄你知道梅花坞所做所为吗,为道潜心修为,怎能助纣为虐,为虎作伥,道门不幸出此败类。”
许道玄没生气看着平子山说:“小子说完了吗?该上路了!”说完运丹气,院里顿时起来阴风。“慢着,许道玄,我死也要明白,他是不是梅花坞幕后黑手!”“我是梅花坞坞主许金光,平子山这回知道了安心走吧!”说完光头带着大汉走进房间里。
平子山紧紧腰带,提了提腿说:“许道玄,来啊!”许道玄有点奇怪,按照正常思维平子山遇到自己应该害怕,想方设法的逃走,怎么如此的淡定令人琢磨不透。许道玄看了一遍周围,没有人在暗中相助。冷笑着说:“平子山自己找死莫怪我不留情!”
丹气骤增还想在周围控制住平子山,巨大的压力充斥着四周,平子山看着很轻松,丹气汇集没有去反驳而是达到平衡状态,给人的感觉被困在丹气中动弹不得。
许道玄近身举掌迎头一掌,平子山没躲闪,许道玄觉得正常,平子山被丹气包围动不了。掌很痛快的打在平子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