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惬意又充实了?”
咸宜公主“哼哼”了两声,说道:“我倒是没意见。就怕张仙翁他老人家,苦等一天也不见人,然后一怒之下将你逐出师门,再另挑一人继承他的衣钵。到时候,你就是想做人家的师弟,恐怕都没有机会喽!”
萧珪脸皮轻轻的抽搐了几下,咬牙恨恨道:“怪老头,为何偏在此时此地出现了?他的葫芦里面,卖的什么假药?”
一脸严肃的咸宜公主,噗哧一下笑出了声来,“我要去告诉张仙翁!你骂他怪老头!还说他卖假药!”
萧珪鄙夷的瞪着她,“堂堂的公主殿下也兴私下告密,暗箭伤人的吗?”
“我就要!”
“想不到,你还是一个小狗腿子!”
“好大的胆子!你竟敢骂我?”
“我就骂了,怎么样?!”
“你、你这个大狗腿子!”
……
一场惊世骇俗的骂仗,在一辆摇摇晃晃的马车里面,轰轰烈烈的展开了。
驾车的简之听得是真真切切,脸上是一阵红一阵白。换作是平常,他早就把那个辱骂公主的男人,一把掐死了。可是今天,他除了老老实实驾车,什么事情也干不了。
不久以后,马车走进了洛阳古城的传世名景,金谷园之中。
如今的金谷园,已是大唐的皇家园林之一。
萧珪与咸宜公主的骂仗,早已宣告结束。咸宜公主还往萧珪嘴里塞了几颗亲手剥出的葡萄,以安慰他战败受伤的心灵。
不久以后,马车在一家道观的大门之外,稳稳停住。
萧珪先下了车,抬头一看,清云观。
“萧郎,扶我!”咸宜公主在车上伸出了手来。
萧珪将她搀扶下车时,观内走出两名道姑,急忙上前拜迎咸宜公主殿下。
有了外人在场,咸宜公主的神情姿态,可就不是独自面对萧珪时的模样了。
她足够端庄,足够沉稳,还有一股浑然天成、居高临下的贵气。
她面无表情的等着两名道姑参拜完毕,然后侧转身来看向萧珪,面露微笑的说道:“别只顾着,参拜本宫。你们可知……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