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道:“只有先生,才有这个
箱子的钥匙。”
咸宜公主好奇的问道:“那该如何打开呢?”
影殊说道:“这口箱子如此陈旧了,叫简之公公用匕首随便一翘,便就开了。”
咸宜公主当即一怔,“不行!这是萧郎的东西,我们不能将它损坏!”
影殊淡然一笑,说道:“先生的东西,不就是殿下的东西么?就算弄坏了,先生也不会怪罪殿下的。再或者,殿下去买一口漂亮的新箱子来,赔给先生就是了。”
咸宜公主眨巴着眼睛想了一想,仍是摇头,“还是算了。既然萧郎把它锁了起来,就表示这里面装的东西很重要,他不希望旁人随意见到。我们还是不要动这口箱子了,免得惹了萧郎生气。”
影殊微笑点头,“殿下,真是善解人意。”
咸宜公主微微一怔回过神来,指着影殊笑骂道:“好哇,你刚刚是在试探于我!”
影殊掩着嘴儿嘿嘿直笑,“没有啦!”
“你有!你有!你就是有!”咸宜公主抓着影殊,不依不挠的笑骂起来,“好你个影殊,我差点上了你的恶当!万一我真叫简之砸坏了这口箱子,萧郎回来肯定又要凶我!”
影殊一边大笑一边说道:“殿下说的哪里话,先生哪会凶你呢?”
“哼,他可凶了!”咸宜公主撇了撇嘴,委屈巴巴的说道,“我都被他,骂哭过好几次了!”
影殊微微一怔,“不会吧?先生一向温文尔雅,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他,大声骂人呢!”
咸宜公主笑了一笑,拉着影殊的手会了下来,说道:“他也没有大声的骂过我了。可能是,我太过在意他的言行举动了。不经意的,我就会被他惹出眼泪来。不能怪他了,是我太过小心眼。”
影殊笑嘻嘻的说道:“那是因为殿下太过喜欢先生,自然就会特别在意喽!”
“哎呀,你讨厌!”咸宜公主羞红了脸儿低骂一声,又道,“他要出门一段时间,你知道么?”
影殊说道:“府里的人都知道了。先生打从宫里回来以后,就把重阳阁与商会的事情,都给安排妥当了。只等着明天入宫面圣之后,便要出门寻找张果老。”
咸宜公主皱起了眉头,有点不爽的小声说道:“听说,他这一趟要出去半年呢!”
影殊点了点头,“时间,确实有一点长了。”
咸宜公主的脸上又露出了狐疑之色,说道:“影殊,你说找一个人,用得着花这么久的时间么?再说了,我们有那么多的人手可用,难道就非但是萧郎本人,亲自去找么?”
影殊说道:“张果老并非寻常之人。想必也就只有先生,才能找到他吧?”
“那可不一定。”咸宜公主说道,“上次萧郎也是奉命去往长安寻找张果老,结果,还是我的人先把张果老找到的呢!”
影殊眨了眨眼睛,说道:“那么这一次,情况可能,有一点不同吧?”
咸宜公主撇了撇嘴,说道:“我总感觉,他们有事在瞒着我。不光是萧郎,还有圣人和惠妃娘娘,还有萧老相公与我阿兄。他们全都知道内情,就我一人不知道。”
影殊说道:“我看先生回来以后,并无任何异常之举。殿下大概是因为太过关心,才会想得有点多了吧?”
咸宜公主说道:“我倒希望,是我多心了。但我总有一种感觉,萧郎这一次出门,有点不大寻常。影殊你想一想,如果只是为了找人,犯着得让圣人来亲自指定一个,明确的归期么?”
影殊微微一怔,“说来,是有一点奇怪。为什么,非要指定一个半年的期限呢?”
“是呀!”咸宜公主惊讶的说道,“天下哪有这等找人的法子,还非得先要说好一个期限?我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
影殊问道:“哪种可能?”
咸宜公主有点紧张起来,小声道:“萧郎此行,肯定是有另外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办。并且这件事情还得保密,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
影殊微微的皱起了眉头,“那会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情呢?”
咸宜公主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就是想破了脑袋,也猜不出他要去做什么。”
影殊终于明白了,公主今天特意过来这一趟的原因。
她说道:“于是殿下就想找到先生,当面向他问个明白,是吗?”
咸宜公主点了点头,“影殊,你说,他会跟我说实话吗?”
影殊想了一想,说道:“殿下,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找先生去问,为好。”
“为什么?”咸宜公主问道。
影殊说道:“我不知道先生此行,是否真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去办。倘若是有,并且圣人都有意瞒着不告诉你。如此做法,定有深意。殿下如果非要去找先生当面询问,先生若是说了,便有可能违备圣意;先生若是不说,则你二人之间平添龃龊。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事。”
咸宜公主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言之有理……但是如果不问清楚,我心里就会始终压着一件事情。再说他要离开这么长的时间,我始终都会忐忑不安,我会担心他的呀!”
影殊
拉住咸宜公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