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昨日之事。
“那新县令要足足宴请三日有余。”沈沉英将他从村中伙伴与二哥嘴里得知的,都串联了起来,“宴请的不是二哥那般前途无量的学子,便是县中的达官显贵。”
如此偏僻之地,达官显贵倒也算不得什么。
“前几日便不让在市集内贩卖东西,如今也不行。”明谨儿眉头皱紧了,她若是当真今日便将豆腐给做出来,那该如何是好,“富贵人家还好些,铺子也只是关了部分,寻常百姓要如何过活。”
她说着,更是觉着心烦意乱。
沈沉英赞同地点点头,旋即又道:“也是这新县令从前是汴京的京官,惜命!”
他倒是打听了不少。
二人说话间,已然到了书院门外。
外头的护院一见这两个熟面孔,便主动说道:“你们今日来得倒是早。”
明谨儿笑着搭话,“顺道来买些家用。还要劳烦你了,与沈家沈沉奚带个话,让他若是先生下了课,便到院门来寻我们。”
“哎,沈家小娘子哪里的话。”护院亦是满脸笑意,与同伴低语了句,便立即进了书院。
书院门口的明谨儿与沈沉英,还未曾待上片刻,便见一抹浅青色的身影到了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