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是用柴禾打的。”明谨儿恍悟,她还比划了几下,“是与我手腕一般粗细的柴禾吗?”
徐思才刚要张开说话,便被徐弘毅给打断了。
“你个逆子!”他眼见面子尽失,恨不得真的将儿子揪过来打上一顿,却又怕更加失了脸面,“谁教你说这些谎话来诓骗我?”
亏他还想着抓到了沈沉奚的错处,兴冲冲便赶来了沈家,要兴师问罪。
徐弘毅还在家中时,便想好了要如何处置此事。
他一定要闹得沈沉奚书院中所有人都知晓,甚至为了此事,将阻拦他的娘子打得跌坐在地上痛哭。
没想到……
徐弘毅狠狠地瞪了眼他儿子,往日里的心头肉,今日怎么瞧着都觉着碍眼至极。
“爹,我……”徐思才还想开口辩解,却在对上那双仿佛要将他给活吃了的目光时,将话都给咽了下去。
他是未曾被打过,可整日里都瞧见他娘亲是如何被打的。
徐思才缩了缩脖子,半句话都不敢再说。
“真是……是我教子无方啊!”徐弘毅红着脸拱手,字字句句说得恳切,“前些时日都待在镇上,今日归家一听我那内人所言,便带着孩子找上了门来,是我糊涂!”
他一边装得诚恳,每句话都好似发自肺腑,一面将所有错处都推到了他人身上。
徐弘毅万万没想过,明谨儿是见过他娘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