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玖兮笑了笑,伸手支着下巴看向楚萱。
“伯母,有一句话叫做好言劝不住要死的鬼,大慈悲不度自绝人。我只是有感而发,随口一说,各位别见怪。”说完后她又乐呵呵的伸手去接过服务生递上来的红酒。
餐桌上的几个人脸色都微微一变,只有墨砚珵还跟她一起碰杯。
“好了。”墨尤为冷着脸扫视众人,他终于看不下去的开口。
“吃饭的时候就吃饭,话那么多做什么?”
墨运昭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她,紧接着开了口:“二弟这话说的,让安小姐情何以堪?咱们这些做长辈的一句话才说完,安小姐便有许多句话等着咱们,弟妹你是要好好教教她规矩。”
哦?
听了那墨运昭的话,安玖兮又笑了起来,站着拿起酒杯朝着墨运昭敬酒。
“多谢大先生的肯定,想不到大先生那么急切的想要我进门。”她说完将酒一饮而尽。
眼前的这几个人加在一起的岁数还没有她的大,以为这点小小的言语刁难就能让她知难而退嘛?
“安小姐说的什么话,我什么时候承认你了?”
“您让伯母好好教我,难道不是把我当成墨家的儿媳妇看了吗?”
墨运昭这回是彻底闭嘴了。
没想到平常事看起来好欺负的安玖兮,一出口就把他们都怼回去。
不过……
他扭头去看墨砚宇,父子两人对视着笑了一眼。
“行了,坐下来吃饭吧。”墨尤见场面难堪赶紧圆场。。
安玖兮倒也卖他这个面子,她坐下来后便只管吃饭,耳旁的一切,她都置之不理。
墨砚珵也会时不时的帮她挡一两句。
楚萱虽然心中不悦,但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儿子都站在安玖兮这边,她也不好再三为难。
中途墨砚宇离席说是要去洗手间,几个人也没多理会。
他回来后,安玖兮突然觉得气血翻涌。
她皱着眉头,难受得几乎差点倒下。
而墨砚宇低头玩弄着胸前刚刚戴上去的佛牌,没人注意到那佛牌的眼睛成了碧绿色。
在墨运昭的示意下,他偷偷的把那佛牌对准安玖兮。
安玖兮感到不对劲,连忙伸手立刻抓住墨砚珵的手。
“兮兮!”
两人双手交握的那一刻,墨砚珵立刻察觉到她身上气息的不稳定。
“哟,安小姐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在这里说鬼呀神的,怎么现在倒像是你被鬼折磨了?”墨砚宇看着她这幅样子,心里十分痛快。
“闭嘴!”墨砚珵看着墨砚宇,开口呵斥道。
而墨北眸色一沉,他双眼犹如猎鹰,一般微微眯起,看到墨砚宇手里拿着佛牌,快步走过去,一把将他的佛牌扯下来。
“墨北!”
墨砚宇气急败坏的跳起来,指着墨北大骂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抢我的东西!真是个狗腿子!”
“狗?”墨砚珵冷哼:“你再说一遍?”
这是墨砚珵头一次用那么严肃的眼光看着墨砚宇。
墨尤为也站起来,将手上拿着的叉子不重不轻的丢在桌子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