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砚宇。”墨尤为望着他,满脸不悦,“墨北是什么人,你不知道?”
墨砚宇脸色一变,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既然,如此你赶紧跟他道个歉。”这时墨运昭开口,看向墨砚宇神色十分淡然。
墨砚宇双手紧紧的握着,虽然不愿意,但墨北的身份摆在他面前,他不得不低头。
“对不起,墨总助。”
在墨家,未来家主以及家主的身边人都是比他们高一等的。
像墨北这样的人,是很小的时候进到墨家历练,通过场场考验后才能爬到现在的这个位置。
他们虽然只听自己主人的话,但是他们手上的权力,可比其他的墨家人还要大一些。
若是得罪了墨北,墨砚宇他们还想从墨家得到便利,那可就难了。
墨砚宇的佛牌被墨北紧紧的握在手中,那佛牌渐渐失去原本有的气息。
“兮兮,你要不要紧?”墨砚珵忙把安玖兮抱起来。
墨北一看立刻走过去,将他们二人护送着离开餐厅。
在离开之前,他将那只佛牌丢在墨尤为的面前。
“你们都做了什么?”
墨尤为看见佛牌,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墨运昭和墨尤成。
“父亲叮嘱过你们多少次了让你们不要碰这些东西!”
“二叔干嘛那么激动?”墨砚宇笑了笑,毫不在乎地开口道:“这只是我朋友去南洋旅游时无意中看到的,所以就给我买了,我带在身上一段时间罢了,也没有什么事啊。”
说完,他又冲着墨砚珵的背影嗤笑一声。
“谁知道着安玖兮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才让这佛牌惩罚她!”
佛牌?
墨尤为的神色越发冰冷。
他把那只佛牌拿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到墨砚宇面前。
“这是佛牌还是鬼牌,你自己心里清楚!”
说完之后,他又深深的看一眼楚萱,将那佛牌丢在地上。
楚萱站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一步。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墨运昭装作一脸疑惑地看着墨砚宇:“还不快告诉你婶婶?”
“二婶,这真的只是我朋友从南洋捎回来的佛牌!不是说他们那边佛牌可以辟邪么?我怎么知道安玖兮,是不是跟那些邪气的东西打交道多了才……”
“不要说胡话!”墨运昭装模作样的呵斥他。
“是是是,她是玄术师!”
“弟妹,你得好好问问砚珵。是不是安玖兮最近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她这样不要紧,可别害了砚珵。”
谁都不许害了她儿子!
楚萱紧紧的握着双拳,面色越发阴狠,这个安玖兮一定要远离她的儿子才行!
“大哥,今天的事情实在抱歉,我先去看看砚珵他爸爸。”
楚萱说完便立刻提着包包离开了。
墨砚珵用最快的动作,把安玖兮送到工作室。
进到工作室后安玖兮的灵气明显波动得没那么厉害了。
但是安玖兮已经陷入昏迷,她的脸色惨白,嘴唇也苍白的不像话,一张小脸上布满冷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