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猛磕了几个响头。
得,这口锅飞来飞去,最后还是落回了自己的头上,沈秧歌能说什么?
那天晚上让汉子躺自己床上,确实是自己吩咐的,让对方盖自己的被子,也是自己吩咐的,可那被子是崭新的啊。
沈秧歌:“好好说话,什么叫没在我床上做什么,好大的胆子…”
那汉子有苦说不出,只能瑟瑟发抖的低着脑袋,沈秧歌继续:“殿下,那夜的被褥臣未曾动过。”
这话怎么那么羞耻,跟被捉奸在床,拼命给自己辩解一样。
沈秧歌明知道楚玄祯只是生气他一声不吭离开,才让他拉不下脸来,可这汉子确实是个无辜人,人也老实本分。
也不怕把这个汉子吓出心脏病。
[—我该怎么委婉的辩解?]
[—不是,你个玩意儿都追到岛上去了,还做出了骑在虎鲸上的危险动作,当时说好了一笔勾销!]
[—转眼你就不认了?!]ωωw.cascoo.net
“殿下,那天臣若不救您,您知不知道自己很危险?”
“您是不是也要为自己的行为解释一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