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下几座山头的老凿师了,手里面的钱绝对可以去寻一位真真正正的小神仙,绝不可能像是当初薛戈第一眼看见的那样子,坐在一处地摊上坐着吆五喝六的买卖。
而这还只是薛戈所了解的一部分事情的旁枝末节,真正让薛戈心生疑惑的还是唐保与唐胜两人之间的关系究竟是什么关系,以至于唐胜做任何事情好像都要将唐保考虑进去,就是成亲生子他好似需要对着唐保考虑一二。
一位村民曾告诉薛戈,上半年春季播种时分,唐胜本来是想要将自家地盘上的五块良田租借给一位他唐胜所认识的朋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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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自己身上的担子少些。因为他们东岭舍屋的唐家手里面所握着的田地几乎是荣树村村民们所有人所占的五成。也就是说,如果荣树村上上下下一共开采出来了五十块良田,二十户人家里面,他唐家就占了十八块良田之多!
这可能还不足以表明什么。
唐保唐胜两兄弟的老汉,也就是他们两人的爹其实算不得本地村民,或者说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他们两人的爹出生并不是在荣树村里面出生的,而是两人的爷爷当年带着两人的爹来到这个村子里面年复一年的过日子,直到山川塌陷,村子方圆几里都陷入了山坳当中,唐保唐胜两兄弟的爷爷也算是死了,唐保唐胜两兄弟的爹,这才算是真真正正的在荣树村扎根了。
而两人的爷爷算是真正的土生土长的荣树村人,但那个孩子就很难说了。因为他来到荣树村的时候早已经到了懂事明理的年纪。
薛戈没有多说什么,甚至都没有多做什么多余的动作,他只是看着前面,看着大江。
“小镇叫辉时镇,是以大江起伏之时,日出东方的辉作头,时间的时作伏笔的时。”
唐保说出来小镇的名字,听起来就像是编造的。
薛戈没有揭穿他,而是问道:“你想过没有,如果我很早就发现了这件事情的起因,然后选择袖手旁观怎么办?”
家中有阴晦作祟是真,家中老父亲死掉也是真,仕途不顺更是真,家有不善之人更是千真万确。
所以薛戈很好奇如果自己过早揭穿他的把戏,然后选择置之不理作壁上观那他又怎么办。
这一次唐保正面回答薛戈:“我会继续去寻找小神仙,毕竟天底下又不是只有小兄弟你一人才是小神仙。我相信只要有钱,那不是不能请到小神仙的。毕竟小神仙还是人嘛,而且我还了解到了小神仙若是在修炼之时没有钱财伴身好像也不是不行,但修行的速度实在是令人堪忧。”
说到这,唐保的脸上一扫先前神色阴霾,脸上带着自信的笑。
薛戈没反驳而是继续问道:“那若是我将茅台对向你,那你又应该怎么办?难道还是选择给钱息事宁人?”
唐保点了点头,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世界上如果有钱都没办法解决的事情,那一定就是钱还不够多!”
薛戈眼神怜悯,让唐保不知所措。
可唐保也没打算再与薛戈多说什么,他站起身:“不知道小神仙你是要兴师问罪呢还是选择息事宁人与我一同前往辉时镇?”
薛戈没有答复,而是与他一样端起手中酒壶喝了一口米酒,入口甘甜带点涩味。
唐保没有催促薛戈:“那小神仙你就先考虑考虑,我现在还有一些生意需要搭理,毕竟来返一趟所耗费的钱财对于我来说还是有些过于肉疼了一些,若是不能在此地挣到一笔开销,那我恐怕就要亏的裤裆都要没了。”
很冷的笑话,可惜说出这个笑话的人都没有笑,更不要提听笑话的人了。
看着慢慢散去云雾缭绕的大江,看着不断有着鱼儿跳起然后再落下的江面,看着涟漪微微荡漾开来的江水,看着在码头上忙忙碌碌的苦力,骂骂咧咧的管事,鸡毛蒜皮的争吵,无休无止的辱骂,带着一点土腥味的鱼虾,吃着嘴里面的包子却望着远处贩卖枝头上糖葫芦的孩子,薛戈穆然而笑。
看!这不都是人间百态吗?
不管他唐保想要做什么,又想要让他薛戈付出什么,他薛戈从来不会去干扰以及解决,甚至连插手都想法都没有。
因为他薛戈想要看,多看,再看,继续看,看到所有人都以为薛戈看够了的那一刻。
搬货的船夫好像在说着什么,一队鲜衣怒马的公子哥打马而来,三三两两的队伍散乱不堪,一看就是一群富家子弟来这些地方游逛山河的。
五个公子哥三位冷艳女子,一群围绕在他们身边的护从警惕的望着四面八方的动向。
一位船夫突然指向薛戈所在的方向,然后嘀嘀咕咕与那位公子哥细细说着什么。
那面容清秀,手中握有一块玉简的公子哥顺着船夫的手指头看向了薛戈所在的方向。两人四目碰撞,那面容清秀的公子哥并没有做出挑衅的眼神与举动,反而很友善的对着薛戈点了点头。
薛戈本来想假装没看见,但人家已经率先示好了,那他总不可能夹着尾巴当没尾巴的狼吧。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