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面前,不屑的打量着温老夫人和温建中,“知道我为什么要留着你们吗?因为,我想让你们,一点一点的还清欠我母亲的债。”
说这些话时,温绮南的语气无比森寒,温老夫人被骇住了,脸上的表情僵了又僵。
反应过来后,忽然冷笑一下,嘲讽道,“温绮南,你以为,你母亲是个好人吗?”
温绮南清冷的眸子眯了一下。
温朗夫人这句话里似乎蕴藏着许多信息,再加上张玲珑的那一句原主的母亲是自愿赴死的,
如此看来,这位原主的母亲身上似乎有故事,但此刻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
温绮南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道,“祖母,就算我母亲不是好人,也轮不到你们新手了解她的性命吧?”
“哼。”温老夫人冷哼一声,“本来就是她该死!”
真面目终于露出来了。
既然如此,那她温绮南也不用再给什么好脸色了!
温绮南危险的眯着眼,说道,“张玲龙也该死!你们都该死!这几年府里的开支,全靠我母亲陪嫁的铺子庄园,所以,张玲珑的丧葬费和温绮秀的嫁妆,你们自个想办法解决。”
“这些年,你父亲也有例银呢!”
温绮南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捂着嘴哈哈哈的笑了几声,嘲讽道,“就你儿子一个一二十两的月银,够温府上下开支吗?”
温老夫人气得不行了,一口气儿差点没上来,捂着胸口不停的喘着粗气。
温绮南淡淡的勾了勾唇,一脸讥诮,“或者,你们可以让温绮秀来找我谈。”
说罢,头也不回的进屋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