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的手里,还有我的把柄。就是面前这个马鹏,也不是吃素的。
这荒山野岭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我要是敢说个不字,他就敢当场崩了我。
马鹏在前面领头,走的小心翼翼。显然,他也怕跟那一拨悍匪撞在一起。
路上,我问马鹏,“那群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马鹏摇头,表示他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那些人的目的跟我们是一样,他们也在找那个神秘的地点。至于他们是怎么知情的,那恐怕就得去问马老了。”
听到这话,我心里不禁一动。
马振邦手里的那个坐标点,是我从秦教授的数字密码上翻译出来的。
在这个世界上,知道那个坐标点的,恐怕只有我们三个人了。
难道那拨悍匪是秦教授的人?
但是随即,我就否定了这个荒谬的猜测。
秦教授出身传统高知家庭,他本人也是那种性格清高的学者。他的交际圈子里,那都是业界大名鼎鼎的人物。
别说悍匪了,恐怕他连个古惑仔都不认识。
可是除了秦教授之外,还有谁知道那个神秘的坐标点呢。
一路之上,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们在老林子里弯弯绕绕,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在一个隐秘的山坳里,找到了马振邦。
老头子精神饱满,面色红润。这几天下来,他的日子显然要比我们过的强多了。
我们找到他的时候,马振邦正在分切着一个午餐肉罐头。
这破东西要是放在以前,我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可是现在,我们几个都快饿红眼了。
我还勉强能扛得住,李登峰在看到午餐肉罐头的那一刻,眼睛都冒了绿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