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物!亲手弄死了自己的战斗,居然没上军事法庭,而且还能安稳活到现在,属实挺让人佩服的!”
听到这话,郎青没什么反应,我心里却恨坏了,心说这货嘴太碎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赶紧重重咳了一声,打算了他的碎嘴子,“那什么,狗哥,这孩子脑子多少有点儿毛病,你别听他胡说。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你节哀。”
郎青对此未置可否,而是话锋一转,问道:“你怎么不问,当时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话听起来寒意森森的,我不禁浑身一激灵,心说我他妈哪里敢问啊!如果当时你是故意杀人,现在要是让我知道了。知道越多,就死的越快。我心里多不踏实啊。
我现在已经开始后悔问那么多了。
要是真听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那我的下场恐怕堪忧啊。
方圆百里之内,恐怕连之鬼影子都没有。在这鬼地方,弄死个人和弄死条狗没什么区别。
我真怕郎青会灭我们两个人的口。
此刻,说什么我也不敢回答他的问题。
我不说,郎青却主动开口了,“还记得我跟你们说过,考古队里有个我们看不见的人,随时能附在任何人的身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