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嬉挑眉,在岑晏耳边吹一口气:“好啊!”
老老实实地坐在他腿上,姜嬉从岑晏手中拿过那张‘三万’,插入到眼前摆放着的牌中。
坐东位的那个年纪大点的刘总见后,打趣道:“岑总,不带你怎么玩的。”
岑晏看他:“刘总也可以找人来帮你玩。”
刘总敛起嘴角的笑意。
把自己的牌交给一个小雀儿来玩,岑晏这次怕是要栽跟头了。
他也没在继续说什么,专心致志地去打牌了。
姜嬉回头看一眼岑晏,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于是,开口问:“岑先生就这么有把握我能赢了这把?”
头凑到她耳边,岑晏低喃反问:“你会输?”
姜嬉未答,只伸手去摸牌。
几圈打下来,姜嬉再一伸手摸牌——运气很好,自摸胡牌。
她侧眸看着身后的岑晏,笑得明媚,“岑先生,这把赢了。”
岑晏没什么反应,只简简单单地嗯了声。
刘总望向姜嬉面前推开的牌,脸色一阵青一阵紫的,跟调色盘似的。
不止是他,西位和南位坐着的人的脸色同样如此。
这场局,是他们仨组织的,目的是为了让岑晏让出咏欣湾的项目。
可现在呢?
非但没让岑晏让出来,他们仨特么还得倒贴进去!
想到这儿,他们仨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望向坐在岑晏怀中的姜嬉。
那眼神,在姜嬉看来,就跟刀子似的。
她耸耸肩,轻声问岑晏,“岑先生,这把赢的,不只是牌吧?”
岑晏没回答她,将她从自己腿上推开。
推的时候还挺用劲,姜嬉差点没栽地上。
眼底掠过几分不满地看了眼岑晏,姜嬉心里头骂了他一句。
岑晏翘腿:“之前答应的,该兑现了。”
刘总站出来,语气不怎么好,“合同明天我会派人送到贵公司。”
姜嬉听明白了。
合着她这是替岑晏赢了个合作?
从棋牌室出去后,岑晏冷冷地看一眼身后跟着的姜嬉,“想要什么?”
姜嬉想了想,没想出来,就问先欠着行不行?
岑晏说可以。
走到夜色门口,一个穿吊带裙,骨架子很小的美女匆匆跑过来。
跑到岑晏身边的时候,还无意间地用手肘杵了一下姜嬉的身子。
姜嬉提醒:“美女,你刚才撞到人了。”
美女不理她,喃言细语地看岑晏,“岑大哥,你怎么来夜色了?我记得你之前是从来不来这种地方的。”
“有事。”岑晏答得冷漠。
美女似乎是习惯了他的冷漠。
回头仔细地打量了一眼站旁边当透明人的姜嬉,说:“我听家丞说,你找了个女人,和念念长得很像,是你身边这位吗?”
话语客气,但姜嬉却听出了敌意。
很大的敌意。
岑晏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问她来找自己有什么事?
美女:“岑大哥,我先前跟你说得……”
话没说完,就被岑晏打断了,“我对窝边草不感兴趣。”
站一旁的姜嬉听到‘窝边草’这仨字,隐约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无非就是看上了好朋友的未婚夫,但碍于好朋友的面子,只好将这份情意藏在心中。
后来,好朋友死了,她不再继续隐瞒心意。
表白想要在一起,却遭好朋友的未婚夫拒绝。
美女的神色僵了僵,内心纠结了好久,说出一番羞耻能让人脸红的话:“窝边有草,何必满山跑。”
“岑大哥,你连试都没试,就说不感兴趣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