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觉得屋内有点冷,姜嬉搓了搓胳膊,诚实地说:“打车回来的。怎么了,岑先生?”
岑晏一声冷笑,不急不缓地说:“你和梁才瑾在医院厮混了一下午。怎么,你要回来的时候,他没说要送你?”
姜嬉秋眸半眯,忽略了‘厮混’二字。
这事他怎么知道?
跟踪她呢?
疑惑刚冒出来的那刻,就被脑海中无形的手给挥散了。
岑晏应该没跟踪人这怪癖。
舌尖抵着后槽牙,姜嬉想出声,但先前准备好的话这时全都忘了。
只能实诚地解释:“我妈进医院了,我和他只是去医院看我妈。”
“你妈进医院,和他有什么关系?”
姜嬉随口扯了句‘梁才瑾是我妈那边的亲戚’搪塞过去。
岑晏倒也没在继续问,走到姜嬉面前,掐住她的腰,语气凌厉带着几分警告,“少跟他来往。”
姜嬉真想说他一句莫名其妙,但面上还是一副顺从样。
奉承了几句,奉承的岑晏气消了,在她腰下部位拍了一巴掌,“去洗澡。”
洗完澡,姜嬉就裹着浴巾去了岑晏的卧室。
岑晏半靠在床上,睨了眼姜嬉:“没穿?”
姜嬉应了声,走近:“反正最后还得脱。”
岑晏笑骂了她一声‘骚’,随后将她扯到自己身下,压好。
完事,姜嬉累得直接躺床上睡了。
连客房都没有回。
姜嬉没忘昨下午答应姜母的事情,第二天起来,就去会所说辞职的事情。
媛姐得知姜嬉来会所的目的后,多嘴的问了几句,皆被姜嬉找借口搪塞过去了。
媛姐内心是不希望姜嬉走的。
毕竟她在她会所上班的这段时间,给会所创下了不少的业绩。
如果就这么走了,岂不是少了个好人才?
姜嬉知道媛姐内心想的后,安慰了几句。
媛姐:“留是留不住你了。如果以后有用得着姐的地方,尽管开口啊!”
姜嬉点头说好。
办辞职手续的时候,姜母还特意打来了电话问问。
知道姜嬉在办离职手续后,姜母只说了一句——不三不四的钱别赚。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辞了会所的工作,姜嬉就回了自己之前住的小公寓,一直待到傍晚,岑晏主动给她发微信的时候。
收到微信的时候,姜嬉正和自己在国外的好闺蜜孟静视频聊最近发生的事。
屏幕内的孟静见姜嬉愣住了,喊了声,“小嬉,你说你和岑晏怎么了?”
姜嬉回过神,对孟静一笑:“静静,我有事需要出去一趟,等下次在和你说。”
孟静嗯了声。
挂断视频,姜嬉迅速回了岑晏的微信。
【岑先生亲自来接我吗?】
岑晏:【自己打车来】
隔着屏幕,姜嬉都能感受到岑晏那股子清冷劲儿。
这次去的还是夜色,是叫姜嬉过去玩牌的。
到了后,姜嬉直奔顶楼的棋牌室。
推门进去,就听到嘈杂的嬉笑声传入耳。
岑晏坐在麻将桌的正北位,指腹摩挲着牌面,犹豫着要不要出。
姜嬉走过去,扫了眼岑晏面前摆着的牌。
细长的手指伸过去,捏住九筒,往桌面上一掷,声音清冽:“九筒。”
岑晏一手放在椅子的靠背上,一手转着手中的牌,目光几分慵懒地落在刚才打出去的九筒上。
“会玩?”
姜嬉勾唇笑,“您这是明知故问。”
她敢保证,岑晏这厮绝对调查过她!
而且查出来的东西,可能比她本人知道的还要多!
其实她早该发现岑晏调查她了。
岑晏侧头看她,放在靠背上的那只手将她拉到怀里,坐在自己腿上,“帮我赢了这把,我许给你一个条件。”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