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嬉把桌子上的银行卡给收起来,看了眼时间,打车去了会所。
会所里的姐妹打听到姜嬉住进碧璟别墅后,一个个凑过去,开始问东问西,跟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孩子似的。
问的人里头,也有犀利直冲姜嬉的,说她纯靠脸,以后肯定会被甩。
姜嬉也没跟对方撕脸,浅浅一笑,承认下来:“浑身上下,也就只有我这张脸值钱罢了。不靠它,我还能靠什么?”
下午,姜嬉正在酒窖内清点新送来的酒。
这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她打开手机看,是梁才瑾打过来的。
当下接了。
梁才瑾:“姜嬉,你赶紧来趟医院,阿姨被小越给气晕了。”
一听,姜嬉就急了,“哪个医院?我这就过去。”
梁才瑾告诉她后,就挂断了电话。
姜嬉急匆匆地从酒窖出去,跟媛姐请了假,就打车赶去了医院。
到医院后,就见姜越和梁才瑾站在走廊内,谁也不看谁。
问了句,得知姜母已经输上液现在在睡觉后,姜嬉悬着的心瞬间放下了。
而后看向姜越,语气不怎么好地问他:“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把妈给气晕过去了?”
姜越实话实说:“我没气她。我就把你的工作,还有昨晚在夜色碰到你的事情和她说了,然后她就晕过去了。”
姜嬉听到这儿,眉头拧成一团疙瘩。
她的工作,她从来没跟姜母说过。
一直以来,都是瞒着的。
在姜母眼里,在会所工作的女人,就跟古代青楼里的女人一样——下贱。
梁才瑾问:“一会儿阿姨醒了,你打算怎么跟她说?”
姜嬉回过神,耸耸肩装不在意,“问什么答什么呗!”
进病房坐了一会儿,姜母就醒了。
醒来后的第一句就是问姜嬉:姜越欠的那几百万是她从哪儿凑的?
“一部分是工资,一部分是借的。”
姜嬉说完,将手中削好的苹果给姜母递去,却被姜母躲开了,“我不吃。”
手在半空中尴尬几秒,姜嬉收好手,自己咬了起来。
“我听小越说,你在会所卖酒?”
“嗯。”
“把工作辞了。”
姜嬉向来对姜母言听计从,“好。”
姜母的脸色缓和了点,没扎针的手抬起来揉了揉眉心。
又问:“昨晚你和一个姓岑的男人去了夜色会馆?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姜嬉犹豫了两秒,撒谎道:“我朋友。”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个朋友姓岑?”姜母的语气突然激烈起来。
姜嬉愣一下,说:“刚认识不久。”
姜母平息了一下语气,“把关系断了。”
姜嬉不明白地抬头。
她交朋友这方面,姜母从来没管过,也从不过问。
怎么现在……
姜母见她没说话,眉头横起,命令的口吻复述道:“把和那个姓岑的男人的关系断了,我不想重复第三遍。”
姜嬉犹豫了几秒,咬着苹果含糊了句。
在医院陪姜母输完液,姜嬉想打车送姜母回去,梁才瑾走过来说:“我送你们回去吧。”
姜嬉不想麻烦他,想拒绝,就见姜母答应下来,慈笑道:“那就辛苦才瑾了。”
姜母一直想撮合姜嬉和梁才瑾,所以在回去的路上,没统领话题往结婚那方面引。
梁才瑾回答的十分顺畅自然,反倒是姜嬉,一路上都沉默不语。
把姜母送回家,梁才瑾想顺道送姜嬉回去,被姜嬉以不顺路的理由拒绝了。
梁才瑾也没说什么,只是嘱咐了句一句路上小心,就开车走了。
打车回到碧璟别墅,已经很晚了。
姜嬉站在门外,抬头望着客厅里亮起的璀璨的灯光。
想了想等会儿见到岑晏要说的话,才推开门进去。
一进去,就瞧见岑晏穿着家居服,站在楼梯上,眸光阴沉地看着她,“谁送你回来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