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当时元稹第一次考试失败已返回蒲州。
吕温道:“家父大丧时,元微之和那崔家之人都曾吊唁。当时已觉元微之和那崔家之人关系已非比寻常。”
李宁道:“这元稹倒是巧言善变,竟将薄情之名推到他人身上。”
吕温回道:“近日我来长安亦听闻此事,正疑惑不解,蒲州何曾有一才貌全双之张生,竟是元九郎。”
李宁道:“元九郎自作聪明,真当博陵崔氏好惹不成。若那崔家得知元稹所为,必会请崔相为其做主。”
吕温回道:“先父曾与崔相交好,而今崔相居相位近五载,岂是元九郎能惹。”
李宁接着问:“那崔家欲来京城,为何停在蒲州不前?”
吕温回道:“听闻,崔郑氏发觉其女与元稹苟且之事,在蒲州为其女择婿早嫁呢。”
李宁故作恍然道:“原来如此,失贞之人,怪不得崔家要早早将其出嫁。”
吕温道:“不满你说,我有一六弟,乃二叔独子,正和崔氏说亲。不巧家父突亡,这才作罢。”
李宁又问道:“后来如何了?”
吕温道:“听说元稹离开后,崔郑氏多方择婿不过,便回了荥阳母家,似要与一郑氏之人结亲。”
后来,李宁和吕温也没故意散播元稹的坏话。他二人到经常联系,一起游玩。这年九月时,吕温请李宁来东海楼吃饭,说要介绍一位才子。李宁欣然接受,还在读到了这位才子的一篇名传千古之作。诗曰:
春种一粒粟,
秋收万颗子。
四海无闲田,
农夫犹饿死。
锄禾日当午,
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
粒粒皆辛苦?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