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萧大人不是号称锦朝最年轻的状元郎吗?你猜呀,猜猜我们是什么关系?”锵树看着萧然,不无得意道。
萧然:“怎么,你们白欢族把最年轻的状元郎几个字等同于最厉害的算命人?本官难道在你们眼里还有掐指一算的本事?”
锵树:......
“萧大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你是别想从我嘴里套出任何话来?”
萧然一点也不担心,勾了勾唇角道:
“这个也不难,你如果不想单独说给我们听得话,那稍后我们就把这西南地界上比较有名的一些族长都请来,大家一起旁听就是。对了,还有你们白欢族那几个族老也顺便一块请来,也让众人一起听听,锵树族长如何给我们解释这本来已经死了的人是如何复活的?”
锵树脸色一沉,“你......”
要果真如此的话,那自己就真的成了白欢族的罪人了,被其他族长当面看了笑话,以后他们白欢族就别想在这西南抬起头来了。
“本官给你一刻钟的时间,你好好斟酌斟酌,是说给我们听,还是准备说给所有人一起听?哦,对了,你也别想着浪费时间,等着西然敌军来救你。”
那边,锵树猛地抬头看向萧然和赵榕,似乎不敢相信他们竟然连这个都查到了。
看到锵树这个表情,赵榕上去又是一脚,
“特么的,你该不会以为我们这段时间就一直在和你玩躲猫猫的游戏吧?老子都没低估过你,你竟然低估老子,真是岂有此理!”
西南这股势力和西然敌军有所勾结,是他一直都怀疑的,之前也只是没找到确凿证据而已,虽然如今也没有确凿证据,但有他妹夫在,他已经不再怀疑自己的判断。
锵树:......
“你们既然已经查到了这么多,那就继续去调查你们想知道的不就好了,干嘛还要来问我?我还是那句话,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我是不会和你们多说一句话的,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有你这个大活人在,我们自然是不想费时费力的再去调查,再说,二十年前的事情,也不是那么好查的,对不对。锵树族长?”
锵树:......
这群混蛋到底查到了什么,就不给他一个痛快吗?
“我不知道你们说什么,什么二十年前?”锵树下意识反驳道。
“不记得了吗?二十年前,锵树族长离家出门锻炼,再此期间遇到了润柏还有璐苗的亲生父亲。”萧然盯着锵树的眼睛淡淡道。
本来他刚刚也只是诈这人的,他们调查了锵树的整个生平,发现他认识这些人的机会只可能是在二十年前他出远门的时候,而且根据这人刚才的反应,他知道自己应该是又猜对了,不过更详细的就查不出来了,或者说是不好查了。
萧然看了眼垂眸的锵树,笑道:
“锵树,你该不会以为你不开口,我们就真的拿你没办法吧,还有,你也别以为我们说要请各大族长一起过来旁听的话是在吓唬你。”
锵树抬头冷嗤道:
“把那些人请来了,赵将军也要费些口舌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把我抓过来?我完全可以当着他们的面说自己是被你们给陷害的,这一切都是你们在背后搞鬼,目的就是为了镇压我们这些有名望的族长,你说那些人是会相信赵将军,还是会相信我这个和他们多次同进退的朋友?”
这两个人真当他这么多年是被吓大的吗?也幸亏他是反应过来了,要不然还真的要被这两个人给牵着鼻子走。
“嗯,我们知道锵树族长是不担心这个,那锵树族长从现在开始就好好想想,稍后怎么对那些人解释,你为什么会收养一个西然郡主,还将其捧在手心疼爱了十多年?我想那些和您同进退的朋友一定很感兴趣,尤其是差点被西然敌军灭族的那些人肯定会更感兴趣。”
说完,萧然便招呼赵榕,
“走,既然锵树族长决定要死扛到底,咱们也不能勉强了他,我们现在就安排人去请那些族长们过来!”
赵榕立马道:“我昨天就说过审讯他这种人,就应该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才行,你非要说给他一个机会,怎么样,现在发现我说得有理了吧,这种人才不会要你的好心呢。”
闻言,萧然差点一个趔趄被绊倒,这人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对着谁说得?他怎么没听过?
赵榕连忙过去扶着人,嘴上还抱怨道:
“哎呀,妹夫,不是给你说了吗,对付这种人根本就不用费心神的,咱们越是把他当回事,他自己越是把自己当盘菜,你说说你,还非要去调查研究他的生平,有什么好研究的,把那些族长一起请过来,当着他们的面杀鸡儆猴,保管以后他们见着我也不会天天阴阳怪气的,一举两得的事,干嘛还要那么麻烦呢?”
锵树:......
萧然:......
萧然看了眼自己左手边的赵榕,将头扭向一边,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大舅兄,真是......恨不得不认识他。
那边,锵树反应过来后,就在萧然他们要踏出牢房的那一刻,连忙开口道:“慢着!”
谁知,萧然和赵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