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摸着下巴不相信道:
“什么办法,你该不会是打算哄着我们为你卖命,最后还捅我们两刀吧,你这可就太不仗义呢。”
润柏立马摇头,“你们放心,我不是那样的人,只要你们救我出去,我一定带你们一块逃出去。”他被埋在这土堆里根本就动弹不了。
“说话算话?”
润柏觉得有戏,赶紧点头,“自然说话算话,我可以对土主神发誓。”
金宝和那个亲卫对视一眼,“行,我们暂且相信你一次,但是我们要你所有的银钱,你要是不同意的话,那就算了。”
润柏垂眸思虑片刻,便应下了,“好!”现在当务之急自然还是早点出去。
“行,我们现在就开始救你!”
果然是天不亡他,也不知道赵榕知道他的小厮和亲卫被自己三言两语的给策反了,会是什么感觉?
金宝两人便开始扒拉那土堆,亲卫拉着润柏的胳膊,“出来吧!”
润柏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到“咔嚓”一声,原来是他的左胳膊断了。
润柏:......
那个亲卫眨眨眼,无辜的看着他,“不是,你这胳膊怎么这么脆弱,比人家大姑娘的胳膊还脆弱!我不过是轻轻一碰,竟然断了!”
润柏:......
他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忍,等他逃出去后,非要将这两人给千刀万剐了不可。
等赵榕过来的时候,润柏是躺在地上的,他有些不解,“这是怎么啦?”
金宝很是无辜,“将军,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人的四肢太脆弱了,碰一下就断了,对了,将军,这人刚才还准备用银钱收买小的们。”
润柏躺在地上恨得要死,“赵榕,你这个卑鄙小人带出来的也是卑鄙小人,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赵榕,你们不得好死!”
赵榕上去就踹了他两脚,“老子以后怎么死不知道,但你现在落在了老子的手里,老子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牢房里,赵榕和萧然围着润柏来回转了三圈,一会叹气一会摇头的,就是不说话。
一开始润柏还等着他们出大招,后来简直是懒得看见他们,索性直接将眼睛给闭上了。
赵榕和萧然对视一眼,然后就双双出去了,出去了。
“先吃饭去,让他一个人在那好好琢磨吧。”萧然道,对付这种人,正常的审讯是没用的,他们需要让对方摸不着头脑才行。
赵榕则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特么的,老子总算是能睡个好觉了,对了,他应该就是幕后之人,不会他背后还有其他人吧?”
萧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应该没有了!”
“那就好,那就好!走,你想吃什么,我请客!”心腹大患抓住了,赵榕浑身上下都透着轻松。
牢房里,萧然和赵榕离开后,润柏才睁开眼,狠狠皱着眉头,那两人也不知道搞什么幺蛾子,惯会装神弄鬼。可即便是这样想,他还是忍不住猜测那两人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来审问自己,他们是有其他打算吗?
像是为了无声告诉润柏,他们就是有其他打算似的,直到第二天赵榕和萧然才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
比起赵榕两人神清气爽的样子,润柏脸上的黑眼圈可是彰显着他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镇定。
赵榕摸着下巴打趣道:“呀,润柏,可是昨天那些人伺候的不周到,这才一晚上过去,你怎么这么憔悴?”
润柏简直不想理他,身为一个阶下囚,他难道还想自己吃好喝好睡好吗?
“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哎呀,火气别这么旺吗?我们好好聊聊天,说来咱们这几年明里暗里交锋多少次了,我真是没想到你居然是锵树族长?话说你是怎么办到的?”说着,赵榕便示意属下去将润柏脸皮上的面皮给撕下来。
谁知,那属下摸索了半天都没能找到所谓的面皮,赵榕看向萧然,难不成咱们猜错了?
“哼,不知道你们这么异想天开,竟然会以为我是锵树,真是好笑至极?”润柏总算又逮到一个机会来嘲讽他们。
萧然缓缓走上前,拽着润柏的头发猛地一撕,便将润柏连头皮带面皮一起撕了下来,眼前的润柏赫然变成了锵树那张脸。
赵榕和那些属下:......
果然还是他妹夫厉害!
萧然对着锵树笑道:“锵树族长,别来无恙!”
锵树:......
那边赵榕忍不住笑道:
“原来锵树族长是个光头呀,这可真稀罕!本将军要是没记错的话,你们白欢族也是最注重身体发肤这些的,没想到锵树族长这么勇猛,竟然直接剃成了光头,也不知道你们白欢族那些族人知道了会怎么想?”
锵树这会脸色可算得上阴雨密布,他紧紧盯着萧然,“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之前你是一直都和润柏有联系,那天在酒楼碰到我们后的当天晚上,你就从你们家密道去见了润柏,然后润柏想杀你,可最后润柏却被你反杀。不知道为什么,你将润柏假装你自己的模样,你自己假装成润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