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了,他只要把小然这个妹夫哄开心了,有他开口,外人不就知道了吗?
想通此节,赵榕猛地一拍桌子,“我想到好办法了,以前我就是被一叶障目了。”
当然,更重要的是西南这边上下不齐心,他分身乏术。
要是大家早早的目标一致,说不定他们西南就能赶超西北,摆脱掉大锦朝最贫穷地区的帽子。
他这么一拍桌子不要紧,倒是吓了锵树一跳。
锵树本来就因为赵榕故意晾着他而不高兴,如今又被无缘无故的吓到,那脸色黑得仿佛能滴出墨汁来。
将手里的酒杯重重的放到桌子上,锵树冷声道:“在下不明白赵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这些西南大族的族长,在外面不敢说,但在这西南,还真是没有受过这样的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