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吵到酒楼,到的时候,金宝已经在酒楼门口迎接他们了,
“萧大人,这就是最有西南民族特色的酒楼,他们这有几道招牌菜味道都很不错,一会您都尝尝!”
“也不用吧,尝个一两道就行了。真的,小然,咱们不能浪费不是?”一旁赵榕对着自己人又犯了“抠病”。
金宝在一旁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家将军,简直恨不得拿针线把他嘴给缝上,这好不容易对着自己人大方一回,怎么就不能大方彻底呢?
萧然对着赵榕道:“一会我结账!”
“金宝,告诉老板,有什么特色菜都上上来!我忘了,咱们俩人都挺能吃的,应该不会浪费。”赵榕立马大手一挥,很是豪爽道。
金宝将头扭向一边,用实际行动表明他是真的不想认识这人。
就在这个时候,几人身旁响起一道中年男子的声音:
“咦,赵将军今天又请客是吗,那在下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不知在下可否有幸和两位一起吃个饭?”
赵榕转头一看就乐了,锵树这是一直派人跟着他吧?估计是这段时间,自己对他不理不睬的,这人心里急坏了。
赵榕冲他笑得和煦,“可以,当然可以,锵树族长以往可是请都请不来的客人。”
锵树拱手笑道:
“赵将军这话可真是折煞在下了,在下往常也是担心会打搅赵将军,才不敢上门叨扰的,毕竟在下是最愿意和将军这样的人交流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赵榕觉得锵树这话好像别有所指似的,难不成是在暗讽自己和小然的关系?
那边,萧然就直接多了,淡淡道:“锵树族长要是愿意,可以一起来交流切磋下。”
锵树:……
赵榕面上平静,心里乐呵的很,这群人以前最喜欢和他耍嘴皮子,每每把他堵得说不出话来,这会遇到真正的高手了吧。
就冲着这个,他决定回头对妹夫更好一些。
那边,萧然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锵树,而是继续一脸平静的道:
“不知道锵树族长往日有什么心得,一会还请不吝赐教才是,我们赵将军也是个爱学习的人,行不行,锵树族长?”
锵树:……
特么的,不愧是会喜欢男人的男人,这脸皮就是厚,根本不是他这个正常男人能理解的。
“哈哈哈哈,阁下说笑了,这样,今日好不容易偶遇两位,就由在下来请这顿饭怎么样?还请两位不要和在下争了。”
“那不行,早就说好了,这顿我来请,怎么能让锵树族长破费呢,锵树族长这不是让我难堪吗?”赵榕这些年抠门归抠门,但那是对着自己人不在乎形象,可对外人的时候,他还是很注重形象的。
那边,锵树抬头看了赵榕一眼,然后笑道:“那在下今天就有口福了。”
这个赵榕现在说话如此不客气,难道是真的准备和他们白欢族撕破脸皮吗?
想到这里,他面上不显,但是心却是又往下沉了沉,这可不是好事。
来到二楼包间,等店小二将菜上齐退下去后,锵树率先倒了一杯酒站起身,对着赵榕道:
“在下今天一定要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好好和赵将军赔个不是,说来惭愧,也是在下这些年太过关注外面的事情,疏忽了对家人的管教,所以小女和小弟他们才会做下如此错事,更是连累了赵公子。”
“在下也没脸面求将军原谅,只想请赵将军给个机会,让在下为家里那两个不省心的弥补一二,不知是否可以?这么多天过去了,在下一直挂心赵公子的伤势,也不知道赵公子可有养好伤?在下手里还有几盒好药,要是赵将军不嫌弃的话,在下现在就派人去取过来。”
锵树这话虽然说得诚恳,但是话里话外也在指责赵榕不给他弥补的机会,要不然他怎么会连见到赵榕都说是“千载难逢”呢?显然是在暗指赵榕之前不愿意见他一事。
要是以往,赵榕就是心里不痛快,也不能太下这些人的面子,但现在他是打定主意和白欢族撕破脸皮,自然不会再给对方台阶下。
毕竟对方的弟弟被他妹夫给狠狠整治了,这段关系是注定修复不好了,既然如此,他干嘛还要白费力气了?
所以,当锵树还在端着酒杯目光殷切的看着他时,赵榕却是转头对着萧然道:
“你尝尝,这个据说是用了秘制法子,用田螺肉做出来的,味道很是鲜美。”
萧然也像是没发现还正站着的锵树一样,举起筷子,夹起一块田螺肉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然后一脸认同道:
“味道的确不错,和东南那边做得海螺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那是,不是我自吹,我们这道菜比起东南那边的海鲜大宴也是不差的,回头你回去帮我们多宣传宣传。”赵榕顺口道。
说到这里,赵榕突然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
他们西南为什么穷,不就是因为地处偏僻,路途不畅,好东西运不出去,导致没有人知道吗?
可要是他们不在想着把东西运出去,而是直接把人吸引来西南,让那些人带着钱来西南消费呢?
至于没人帮他们宣传,这事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