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切的背后都是秦钟这个老东西做的。”
徐淮渊眼神阴鹜,手指有意无意的摸着左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眼底划过一道沉思。
秦钟一定是在箫锦漓耳边说了些煽风点火的话,原配本就是喜怒无常,生性多疑,只要有人煽风点火,哪怕只是不放桌椅,没有证据,他也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不出意外,秦钟一定是和李迦旧部联合在一起,所以才会让箫锦漓下定决心要处死陈幼熹。
徐淮渊将查到的事情写了一封信,通过女配的渠道传到陈幼熹手中。
看完信之后,陈幼熹整个人都有点抑郁,“原来是你这个老东西,早知道当初在除掉李迦的时候就将你一块除去,否则也不会到现在让你给摆了一道。”
徐淮渊在信中表示让陈幼熹忍耐一段时间,关于陷害陈幼熹的事情,他已经查到了一些眉目,只要再给他一些时间,他就可以将此事查的水落石出。
到时,陈幼熹身上的冤屈就会被洗刷掉。
为了查明此事,徐淮渊最近变得十分的忙,他每天都从早朝下了之后就回到府里与幕僚各种商讨扳倒箫锦漓的计划,另外一边也在让人马不停蹄的去查秦钟和李迦旧部那些人的联络点。
为此,他将自己手里的暗卫一大部分都派了出去,虽然耗费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但好在最后结果还不错。
白泽带领的一对一人总算是查到了李迦余党的藏身之处,在那里抓到了不少的人,虽然主要的领头人物并没有抓到,但是大部分的人还是被他们抓了回来。
徐淮渊得知之后,为了尽快给陈幼熹洗刷冤屈,让人给他们上了重刑,李迦的人也不全部都是硬骨头,在经历了几次严刑拷打之后,终于还是吐出了不少事情。
“殿下,这些都是李迦那些余党吐出来的东西,对于我们扳倒箫锦漓十分的有利,这些事情一旦传扬出去,箫锦漓这个皇位可就坐不稳了。”
白泽说着脸上带着隐隐的兴奋,他们为了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多年,而现在机会和时机就摆在了眼前,他心中自然高兴。
“光有这些东西还没有用,这些东西并不足以定秦钟的罪名,在扳倒箫锦漓之前,我要先给陈幼熹洗刷冤屈,将她解救出来。”
听到这话,白泽脸上的激动淡了几分,只点了点头:“属下知道了。”
徐淮渊将白泽送上来的东西,看了几页,眼神微动,这里面还真有可以给陈幼熹洗刷冤屈的东西……
翌日,早朝时。
箫锦漓气色不佳,坐在龙椅上打着哈欠,看着底下乌压压的一片人,他神情恍惚,对小德子挥了挥手。
小德子立即开嗓:“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微臣有要事请奏。”
小德子话音落下,箫锦漓正准备起身离开,只见徐淮渊很快出列,清冽的声音带动了早朝时一帮困倦的大臣。
“哦?徐爱卿有何事要说?”
箫锦漓眯起了眼睛,神情不悦。
“皇上,微臣今日查到了李迦的余党,李迦虽然死了,但是他的那些余孽并没有死,而且还卷土重来,在宫里做了不少的恶事。”
“这一次后宫嫔妃无故死亡的事情,就是他们这些人做的,并且还将此事安插到了熹妃娘娘的身上。”
徐淮渊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替陈幼熹做辩护,朝堂上不少大臣已经对此有了不满,就连箫锦漓看他的眼神也带着几分怀疑。
“爱卿此话从何说起?朕为何从未听说李迦还有鱼档,他的这些人为何要陷害熹妃?”
箫锦漓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