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幼熹忧心忡忡,她总感觉最近的事情发生好像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
闻言,徐淮渊眼眸深邃的看着她:“熹儿,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箫锦漓他对你动了杀心,前几日他就已经深夜找我前去,给我安排了秘令,让我务必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你,你太区域租房找他的那个禁卫军士兵早就已经被他杀了,我也正是因为此事过来见你的。”
徐淮渊知道陈幼熹这是因为没有别的招数了,无奈之下才会行此险招,也正因为这样,才会让箫锦漓想除掉她的心思越来越重。
“箫锦漓派你来杀我?这是为什么,他应该并不会想要杀我才对。”
陈幼熹闻言,有些愕然,随后又有一些了然。
“我明白了,箫锦漓之所以想要杀我,肯定和他这几日所做的噩梦有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做的噩梦一定跟我有关系。”
“他是一个为了保住自己的皇位,不惜一切代价除掉任何阻碍他做皇位的人和事,看来那些人应该是摸准了箫锦漓的心思,用了我之前对付李迦的手段,用同样的着手来害我。”
她之前不也正是利用了箫锦漓想做皇位的心思杀了李迦么,现在李迦的那些人也用同样的招数让箫锦漓对她起了杀心。
箫锦漓为了保住自己的皇位,自然是想要杀她灭口,不仅仅和他做的噩梦有关,而且她还知道箫锦漓很多其他的秘密,箫锦漓心底早就想除掉她,只不过一直隐忍不发。
这次的事情只是一个导火索,只能说背后那人机关算尽,动用一切手段,布下这么大一个局,为的就是将她置于死地。
“总之,你在宫里一切小心,我会让人家暗中保护你。”
临走之前,徐淮渊低声安慰了一句。
回到府里,白泽过来说是已经联系到了秦钟,秦钟也同意让他上门。
“如此甚好,白泽,你去教我给秦大将军准备的礼物备上,我们现在就去秦府。”
徐淮渊扬了扬眉,唇角弯了弯,他现在在所有人眼中可是箫锦漓的大红人,不管是谁,都不会轻易选择得罪他。
秦府。
秦钟收到徐淮渊给他下的帖子之后,心中有了一些不安,总觉得徐淮渊过来找他,很有可能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和徐淮渊平日里交集并不多,除了之前徐淮渊跟着他之外,从徐淮渊当上大将军之后,与他便是平起平坐。
按照他的身份,原本对徐淮渊可以不予理睬,但是谁让箫锦漓十分看重徐淮渊,人工让箫锦漓喜怒无常的人,这么相信徐淮渊,可见徐淮渊的本事过人。
就算是他想要在这皇朝安稳的活下去也是不能轻易的得罪徐淮渊。
“秦将军。”
徐淮渊私下来秦府与秦钟套近乎,穿的自然是便装,而非战袍,只是一袭白色长袍,将他衬的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与秦钟这个老态龙钟,步子虚浮的大将军比起来,气势仍然胜上一层。
“徐将军,可真是我这里的稀客,之前想到徐将军过来做客,徐将军可还满口的不愿意,这一次怎么主动过来了?”
秦钟率先提起了话茬子。
徐淮渊跟着皮笑肉不笑:“秦将军可是经历两朝的老人又怎么跟小辈这么计较?在下之前也是生有命,有着很多不得已而为之的事,要是让秦将军感到不适,在下自罚一杯。”
徐淮渊坐在秦钟对面,与他畅聊不止,从秦府离去时,坐在马车上徐淮渊已经将整件事情都想通了。
总算是明白为何李迦的旧部能够进入皇宫,并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可以杀掉那些妃子,最后将此事全部按在陈幼熹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