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跳了起来。
她没想到这里还会有人。
回过神来,肖亦宁连声道歉,“对不起!”
黑暗中,看不清那个人的样子。
“我,坐这里可以吗?”肖亦宁问道。
“随便。”
“谢谢。”
.....
牢房里沉默了一段时间。
“呜呜..我不想死在这。”
“我的孩子和我的老母以后该怎么办啊?”
“...”
人群中有人终于忍不住低声哭了起来。
“别哭了,快想办法啊!”
“想什么办法,没看到这里早就关了这么多人,我们迟早要跟他们一样...”
压抑,消沉,绝望...悲观的情绪在这些人的心中开始生根发芽。
“唉。”
“啊...”
有人已烦躁不安,在人缝中狂躁地走来走去。
...
双眼终于适应了黑暗,肖亦宁对着这个靠在角落里的人好奇地问道,“你被抓到这里多久了?”
“大概一个多月了吧!”那人告诉她,他轻轻地翻动了一下身子,痛得倒吸一口冷气,“嘶...”
肖亦宁问,“你伤得很重?”
那人漫不经心,语气平常,仿佛说着别人的事一样,“嗯,天天遭严刑拷打。”
这时,牢门开了。
“把这几个女的全都拉出去,寨主让她们前去助兴。”
几个喽啰兴高采烈地进来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