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便是孟获?”
刘贤左拥右抱,居高临下看着被困成粽子的孟获,明知故问道。
“正是你爷爷,我。”
萌萌显然没搞清楚情况,也可能真头铁。。
“哈哈,汝败军之将,何敢猖狂?”
“哼,若非高定忽然作乱,安能被汝这小白脸所擒?”
孟获并不服气,有本事和他单挑。就刘贤这细胳膊细腿,让他四肢。
看着同样是男人,他还尽享齐人之福。自己只有祝融一个婆姨,心下狠意更深。
“哦,可是心中不服?”
“哼,有种放我回去,再战一场!”
不一会,孟获单人单骑自去云南郡不提......
“夫君,何以不杀孟获。杀之敌军自乱,我等才更好解决战斗。”
小蛮看着孟获孤独的背影,不明白自家夫君搞得什么情况。
“南中不同于五溪与板蛮,此处蛮族更多于汉人。只有将他们打服打怕,才能更好的将汉文化传播。”
以上话语,当然只是刘贤心中所想。不会宣之于口,毕竟小蛮出身五溪怕她多想。
“呵,为夫闲来无事想同他们多玩玩罢。”
......
刘贤安定建宁,受降蛮兵不提。
只说孟获怀了一肚子气,便飞速打马向云南而去,途中恰好碰见来援的孟优所部。
“兄长,你怎么?”
孟优见到自家哥哥,只是一骑在此心中疑惑不解。
“优弟,别说了。建宁已经被刘贤攻下,我正要回云南郡召集人马,与之再战!”
孟获浑然,没有战败者的气馁。语气中反倒颇为激壮,要报仇雪恨呢。
“这,那兄长我们一同回军云南?”
孟优也没想到,自己接到命令已经最快速度赶来。却没赶上孟获丢塔的速度,如今只能听命行事了。
“嗯,优弟手上有多少人马?”
孟获见着大军,眼睛一转却是另有打算。
“兄长本拨于小弟三万人马,打永昌损失了五千。如今还有两万五千人,阿会喃,董察那两位洞主皆在。”孟优汇报道。
“嗯,好。我看刘贤那厮,行军打仗还带上美人同行,必是庸人尔。”
“我之所败全在高定突反,否则刘贤早为我阶下之囚!优弟既来,我等正好杀他个回马枪。措手不及下,定能建功!”
孟获越想越可行,以其比肩老邢的智力点。能想到如此计谋,把握住如此时机确实不易。
“喏!”
孟优想了想,也觉得可行随之答应道。
两人谈话间,浑然没有发现,林中鸟儿的叫喊声。较之于平时,嘈杂了数分不止。
夜间,建宁郡外,茂密丛林之中。
百鸟不鸣,诸声喧禁。
“大王,小的打探到了。刘贤与汉军等诸将,都于城中庆功饮宴,想来此时皆醉。我军被俘的三万余兄弟,都在城外大营中拘押。”
一名看着机灵的小卒,向正趴在草丛中的孟获禀报道。
“嗯,刘贤等人得了建宁,必然懈怠。将我军中士卒移于城外关押,想来是担心兄弟们趁机为乱。”
孟获想了想,觉得这样安排并无不妥,心中已然确信十分。
“优弟,稍后,我等先攻大营救出士卒。而后聚起大军,再勐攻建宁。刘贤等人没有防备,呵,明早我兄弟就能在城中吃酒了。”
孟获安排道,好像已经预料到胜利在望,嘴角不自觉地一咧。
“喏!”孟优答应道。
“杀啊!”
又过了些许时间,密林之中火把瞬间明亮,远远看去好像是一片火海。
孟获见时机成熟,带着手下万人快速冲击城外营盘。
好像这里真是关押俘虏的地方,只待斩杀了数十人,孟获已经率先头部队杀进其中。
“咦,兄长不对啊!若真是关押我军士卒之地,缘何会如此安静?”
这会孟优突然发觉不妥,赶忙着急出声道。
要真是关押数万俘虏之地,怎可能里面的人听到动静,不做呼应呢。
“啊!不好,中奸计矣。”
明显,孟获也想通此节随即大惊道。
“休,休~”
好像是回应孟获一般,瞬间,数支火箭在营外点燃。随后便是火雨倾盆,连绵营帐勐的燃起,顿成火海。
“杀啊!休走了孟获!”
喊杀之声从四面八方响起......
“大王,快,快逃!”
孟获拼尽全力才得以逃出火海,正由手下洞主保卫。
此刻哪还有反攻的心思?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余下蛮兵也都是做此想法,但刘贤怎么可能放任?
两员老将,两员小将,王平周渊等各率部曲,如同一张密闭大网。孟获此刻就是网中之鱼笼中之鸟,跑的掉才奇怪。
“大王先行突出丛围,阿会喃为大王断后!”
阿会喃见有两员老将向自己杀来,自诩杀之还不是信手捻来,便十分豪气的说道。
见其中一员老将要年轻些,便先取其首级。年老的,就当尊老爱幼让他多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