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人无法对抗命运。
比如孟获,躲过了孔明又遇见了刘贤,七擒虽迟但到。
......
“汝是何人部将呢?”
帅帐之中,刘贤左右分别是小蛮观棋,尽齐人之福。看向被捆绑的的鄂焕,明知故问道。
“败将是叟王之属。”
鄂焕从未听说打仗带美人的,也许是场中环境实在说不上严肃,索性十分光棍的答道。
“哦,吾知高定乃忠义之士,今为雍闿所惑,以致如此。吾今放汝回去,当劝其早早归降,免遭大祸。”
“来人,上酒为得遇壮士贺。”
刘贤说罢,竟然一边命人解绑一边命人酒菜招呼。
不知刘贤打的什么主意,十分热情硬是将鄂焕留在营中,好好吃了一顿酒。
待鄂焕再醒来,已经是是黄昏时刻。
“哎,我当早时回归,不然叟王该担心了。”鄂焕摇了摇有些昏沉的头,自语道。
随即便要去找刘贤辞行,不想才到帐前突然听到里面有声音传出。
“雍闓既追悔叛汉,又约下献高定、朱褒二人首级。因何现在还没有消息?”帐中刘贤怒斥道。
“啊!”
“难怪汉军如此有恃无恐,原来是雍闓要害我主!”鄂焕闻言心中大惊,更是不自觉惊呼一声。
“谁,谁在外面?”帐中的刘贤好像察觉到鄂焕呼声,惊忙喊道。
“刘将军,是焕。如今天色已迟,恐我主担心,特来向将军告辞。”
鄂焕的智力显然是高于老邢的,虽然也没高多少。
只见他装做初至,掀起帐帘走了进来。恰恰看到一道人影极快的奔向账后,心下更是确认。
还好长得丑,面上纵然是如何惊骇,旁人反看不出变化。
“哦,将军不多留?那贤便命人送你出营吧。”
刘贤好像被堵住房门的老王,迫切的想打发鄂焕,眼睛还有意无意瞟向账后。
待鄂焕回了建宁城中,自然免不了将所闻告知高定。
“雍闓竟然如此无信?”
“是了,是了。其祖上好像是什方侯雍齿之后,传闻那雍齿就是反复小人,其类祖也!”
高定闻言大惊,先是不信。后来像是想通了一般,他祖上就不是什么好名声。
“主公,雍齿邀主公与朱褒一通去其府上饮宴。”
这时,好巧不巧一名传令兵过来禀报道。
“雍齿贼子,欲要赚我乎?”高定立时大骂出声。
前脚才听说雍齿要杀自己,后脚其邀约便至,任谁不会怀疑?
是巧合还是?事实上并非雍齿勾结刘贤,而是一切都在他的推算之中。
南中是没什么宣传部的渗透,但好歹也是有驻点的。一些简要的消息还是能够打探到。
比如最开始是雍闓高定三人有意造反,后来联合孟获。也就是说,雍闓三人更像一个利益小团体。
鄂焕回城,孟获他们会不会想太多无所谓。但合作紧密的雍闓一定会好奇,配合营中那一场戏。
如此,尽入刘贤陷阱之中矣。
(不要觉得无智,演义七擒孟获就像玩似的,或者说就像孟获把脸主动凑上来挨大笔都,降智到恐怖。)
“杀啊!”
半夜,建宁城中忽然杀声大震。
“城中为何如此吵闹?”
孟获在睡梦中惊喜,显然还没搞清楚情况。
嗯,一个人睡的。他可没手下那些洞主的胆子,一个个都抱着汉家女子入睡。
祝融会把他头打破的......
“大王,不好了!不好了!”
“半夜高定不知发了什么疯,突然攻击雍齿所在。而后甚至裹挟上了朱褒所部相互攻击,如今城中一片大乱!”一名蛮兵火急火燎的赶来禀报道。
“什么,金环三结和木鹿他们呢?”
孟获闻言,不亚于被人敲了一记闷棍。慌忙间,便想起手下两个洞主。
益州南中六郡,分别是有手下各大洞主代守,如今只有金环三结两人在身边。而建宁城中有三万兵马都是高定雍闓三人的,直属孟获的兵马不过两万。
“两位洞主不敢上前,唯恐火上浇油。正要请大王前去主持局势!”
“好,快快集结所部前去,本大王随后就到!”
“大王不好了,高定率军打开城门。城外汉军乘机掩杀,如今已径直攻入城中了!”
孟获正要去弹压,不想又有士卒忽报高定率军直接打开城门。
“可恶,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孟获懵逼这会,城门处高定率兵已经迎上刘贤所部。
“汉军天兵,我是高定!特来反正,迎王师入城!”
高定不过万余兵马,建宁又是雍闓的地盘自然打不过。
高定一想,雍闓都已经背叛革命,索性让鄂焕先行抵御。自己则大开城门,迎接刘贤罢了。
俗话说杀人造反受招安,说不准自己还能封个大官来当当。
“好!叟王高义。我等且先平此间之乱,军师主公必不相负。”黄忠闻言高声答道。
以刘贤怕死的性子,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