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劫这天来风云阁看望杨汉亭,喝着茶,了劫突然伸出大拇指夸道:“杨阁主,你好啊,我祝愿你的风云阁能走的长远,呃,你们这里怎么多了这么多女弟子?什么时候收的?”
杨汉亭愣了片刻,说:“近几年的事,我以为大家都知道呢,这事,我没有刻意宣扬,抱歉。”
了劫恍然大悟,他又喝了一口茶,说是好茶,他像是有目的来的,摸着脸上的胡须,他说:“袭宁闭关至今未出,我的弟子打探得知,羊素衣和袭凡在昆仑山里,他们像是兄妹一般,依着袭凡的脾气,他说不定什么时候会还你一手,终究是一个肉刺……”
杨汉亭心想:“他的意思,我风云阁历尽风雨,多数都是因为不知防范。”
了劫捻着胡须,劝告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杨阁主,你这个顾虑多的毛病,会害了你的。”
杨汉亭心想:“人有旦夕祸福,我自己有寒魔护体,永远不会有人伤害到我,可是,我有亲人朋友,要是他们出些意外,我也没意思活着,风云阁刚刚有所好转,我需小心些才是。”
他说:“掌门,风云阁不会有事,多谢你的关心,袭凡的事,大家多防着点就是,我们风云阁不怕。”
了劫站起来说:‘我这是抬举你,希望你出手,那样,你不是要受到大家的响应,出出风头,但你既然愿意坐以待毙,我也无话可说,我告辞。’
杨汉亭喝住他:“慢着,风云阁不比从前,今天的我们,那是受过罪过来的,你看得起我们,那很感谢,只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哪里会真的替我们着想,什么袭凡,你们自己去解决吧,不送!”
了劫大惊,指着他骂道:“好心当成驴肝肺。”
杨汉亭叫住他:“为什么过去这么久,你还跟我提羊素衣,到底什么意思,我终究不能理解。”
了劫于是说:“我是这道路上的老人了,你不听我的,你听谁的?你们风云阁是从火上走过来的,你知道清醒,才平息了那火,眼下风平浪静,你就甘心了?”
杨汉亭一笑:“我不是什么英雄,懂得重出江湖的套路,只是,我们风云阁要是能东山再起,也是不错的。”
了劫拍拍屁股,带着弟子走了。
曲中亭坐在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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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听了杨汉亭的话,口里念着:“东山再起?”
再起是永恒!他们当即烧香祭拜“髅仙”,是琴阁也是风云阁,琴阁这称号,是过去,也是挡在中间的杠,阻止着新的事物崛起。
杨汉亭自了劫离去后,心情很好,他很欣慰,风云阁能有了劫这个朋友,会在他们迷茫的时刻给予提醒和鼓励。
不论人和事,当在经历一些事情以后,失败了,就永远被打上了一种无法改变的标签,别人不会轻易改变对他们的那些看法,也不会给他们翻身的机会,去变成一种新的气象,从新活跃。
可是新气象是令人期待的,也很神秘。
风云阁后来变得很强大,弟子都很有实力,这就是他们的出路,新样子,实力,有力,实在,榜样。
洗心革面!
“阁主,有师兄被人杀了,尸体就丢在咱们门口,还有一张信笺。”
那弟子眼神阴冷,伸手向他递过来一封信。
杨汉亭正要伸手去拿,看见弟子眼神不对,于是,将手缩回,他问:“是谁出了事?”
弟子说:“是你最欣赏的清溪!”他突然朝杨汉亭出手,手里多了一把剑,锋利的刺向杨汉亭,他们激烈的打斗起来,最后,这里来了更多的人,他们一起抓住了凶徒,他就是风云阁的弟子,大家都知道,清溪就是他杀的,看来是想造反,夺阁主之位。
杨汉亭折下一段蜡烛,塞进他的嘴里,重重的踢了他一脚,他受了重伤,关进了地牢。
他后来才知道,这个弟子是他风云阁一群弟子选出来的头目,造反的不止他一个,还有几百人,而风云阁总共就有几千人。
风云阁不得不将他们全部清理。
后来,几个月过去之后,风云阁变成了多事的地方,杀了那么多人,墨蝉感觉到了晚上,远处就好像有鬼哭之声,让她心里很是害怕。
她到了晚上,总是心惊胆战,不敢出门。
杨汉亭说:“怕什么,他们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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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能怎么样吗?他要是能怎么样,我就叫他们魂飞魄散,鬼都做不成。”
他说完这些,墨蝉感觉远处黑暗里,那些哭声减少了,她默默的回到座位上,心中忐忑不安。
墨蝉手上发颤,拿着杯子也不稳,说:“你杀的这些人,他们都该死吗?你不能收些手?”
杨汉亭不耐烦道:“你不知道,他们也想要我死?”
墨蝉点头道:“说来也是,这真不是人过得日子。”
杨汉亭安慰道:“你这样说,我知道你不好过,以后我带你退隐山中,就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