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绿兰遭受了未有的羞辱,她已经没有颜面再苟活于世。得知她在家中自杀的消息,杨汉亭不禁大笑。
他当着曲中亭等弟子说:“她死不死与我从来无关,我怎会在世人面前为她唏嘘一下?”
可是,自从这件事情后,他失去了从前的那份为人的热情,他时常在后山释放出寒魔,在一片冰天雪地里,一个人静静的出神发呆。风云阁解决了左平之这个大敌,因为改了风云阁这个名字,被一些歪门邪派耻笑。
杨汉亭得知此事,询问他们是什么门派,知道实情的弟子告诉他,是邪风阁还有幽冥谷之类的外门邪派。
曲中亭劝道:‘笑就笑吧,不要闹事了,免得多生枝节。’
杨汉亭没有多言,因为不好不听曲中亭的劝告。
墨蝉天天房间里做针线,她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不会那些令人羡慕的琴棋书画,武艺倒是有一些,但也只是花拳绣腿,防身倒是可以。
杨汉亭每天从清风阁回来,都会坐在那里看她做针线,然后一个人去睡觉。
有一天,杨汉亭清早去清风阁,弟子突然来报:“有人在门口闹事。”杨汉亭不慌不忙,询问道:‘什么人,这么嚣张?欺上门来?’
弟子说:“就是那些嘲笑我门的邪风阁。”
杨汉亭心中一笑,直接走进了清风阁,没有理会。
到了中午的时候,风云阁的事情都处理完了,杨汉亭听说 那些闹事的人都走了,他来到门口查看,那里有一些被捣毁的痕迹,杂乱不堪。
杨汉亭看见弟子在那里打扫,修葺,他心想:“我且忍一忍,不然,师哥说我不听劝,可是,他们欺上门来,这也太目中无人了,什么邪风阁,找死吧?”
他叫:“清雪!”
清雪应道:“弟子在!”
杨汉亭说:“闲来无事,这邪风阁欺上我门,不知道厉害,我亲自去他门上走一趟,看看他们什么来头。”
就在他要走的时候,清苑里,墨蝉传人来,对他说:‘小公子摔了一脚,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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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红青紫的,不知道有没有大碍。’
杨汉亭遗憾的说:“那这事情先搁下,我去看孩子。”
他低着头,默默的去了清苑。
他看见墨蝉等婢女都围做一团,很是心肝宝贝杨飞飞,他的儿子叫杨飞飞,女儿叫杨欢欢。
他看见这一幕,没有靠太近,站在远处,显得漠不关心。
杨飞飞指着他骂:“你离我远一些,我不要你做爸爸,我要凌……”
墨蝉看他没说完,急忙捂住了他的嘴。
杨欢欢没有听清,笑嘻嘻的询问:“弟弟,你要什么。”
杨飞飞低头不好意思的说:“我不知道。”
保姆急的乱窜,抱怨说:“快别说了,先看看腿伤吧?”
杨汉亭冷漠的说:“我先走了。”
杨飞飞不免瞪了他一眼,把嘴噘的老高。
他用另一只脚狠狠踹了墨蝉一下,很不高兴。
他已经六岁了,脾气越来越大。
他很喜欢凌雨之,很多回,蜀山的人来看墨蝉,他看见他们一身道袍,武功很高的样子,心里偷偷想:‘我以后也要当一名道士,所向无敌。’
他总是缠着凌雨之,不让他走。
杨欢欢告诉他:“凌道长不会喜欢你的,爸爸和他不像朋友……”她说着,心惊胆战的看向墨蝉,然后咧开了嘴笑。杨飞飞听到这些违心愿的话,心里很是失落。
关键是有这么一次,杨飞飞偷偷听见清志在那里和一个人这么说:‘这个杨飞飞看起来没什么用,他总是说要做凌道长的儿子,可是依我看,凌道长真要生个孩子,比他强多少倍。’
“你说什么?”杨飞飞跳将出来。
“啊!”清志吓得不轻。
“你敢这样议论我?我要你的狗命。”杨飞飞怒火冲天,骑上他的背,把他命令的向只狗,驮着他在院子里乱爬。
杨汉亭带着一些弟子去了邪风阁,他们四处打听,滞留在一个山谷,他们在那里生火,夜色下,河中水光粼粼,杨汉亭想着这里哪里会有人?他沿着小河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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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很远,河边尽是石头,两岸长着不少杂树,树杪间隐约可见远方飞檐微翘,杨汉亭心想:“此处怎么会有人家?”忙向前走了一段路,眼前现出一幢气魄雄浑的屋宇,殿堂楼阁,雕梁绣户,孤立在空林之中。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凭着屋里射出来的光,可见每个门口都站立着守卫,杨汉亭御空飞上那个屋顶,轻轻落下,只见门口匾额上书着“邪风阁”!走廊里传来说话声:“阁主。”
邪风阁的阁主乃是香麟,他推开祖师祠堂的门,走到灵位前,捻起几支香,在白烛上点燃,鞠躬参拜,末了,器宇轩昂的往外走。
杨汉亭心想:“这个人有些气魄,不知是真是假,我试一试他。”